“闺女,你到底怎样。羽生那个兔崽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妈也是年轻过,当年你公公也不安分,我可没让着他;
你也是该如此,按着自己道理来,千万不能让男人骑上头,不该让的连半步也不让。”
陈绣花想起在树林里,陆景川禽兽般行为,她该不该说给婆婆听,直觉告诉她,这事不能讲。
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最好,让天知地知就好。
可是她此时不知怎么过自己心里这道坎,而家婆以为新婚夫妻不能琴瑟和鸣。
家婆也太少瞧她,出嫁之前,村里姐妹聚在一起,互相聊天,也聊不少男人话题,陈绣花早谙人事。
有个姐姐说,洞房花烛夜,女人千万别主动,不然以后一辈子都被动。
最好能表现出应有的反抗,让男人知道即使女人进屋了,也还有一道门呢,
以后该好好珍惜,一辈子对女人好。
做不了应有的反抗,即使半推半就也是需要的,虽没把新娘矜持发挥淋漓尽致,总不能主动去迎合。
但那位姐姐又说反抗也不能太激烈,弄不好洞房花烛夜变成打怪兽。
陈绣花也听说这位姐姐的妈妈,结婚那晚反抗太激烈,一脚踹她爸爸到床底,差点守了活寡。
结婚半年来,他爸爸宁愿睡猪栏,都不愿意进房间。
后来还是她妈妈委身搬到猪栏,才跟她爸爸和好,消除心中的恐惧。
十个月后这位姐姐顺利出生,取名阿朱(猪)。
临出嫁那晚,母亲也千万嘱咐她,要懂得服软,男人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