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妹妹此次莅临,找白夜有何事情?”夜魅淡然问道,其声如清泉流淌,尽显一代天骄的沉稳与气度。
她并未急于追问白夜安危,虽其年岁不大,但作为经过大世面的娇女,如今又是筑基强者,自能泰然处之。
尤其见玉霆锋貌若天仙,然而身着男装却又不掩其女子之韵,实为异数。
况且其修为仅练气三层,却能成为一派之主,言谈之间,见识非凡,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信息背景,令人刮目相看,又不得不深思。
而更令夜魅心中生疑者,乃此女年岁虽轻,却谙熟交际之道,非同一般。其与白夜的关系,愈发是令夜魅心存疑虑与警惕。
玉霆锋收起折扇。
刹那间,媚眼流转,细腰轻扭,带着几分羞涩答道:
“那晚,白夜哥哥与小妹我共研天机之术,然而时光匆匆,小妹尚有许多疑惑欲与哥哥共议。”
言及此处,她面颊微红,娇羞的低下头,声音愈发轻柔,竟以“白夜哥哥”相称,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夜魅闻言,心中怒火顿起,犹如重锤击中,灵魂深处发出怒吼。她双手紧握,双眸中冷冽寒光一闪而过。
不过玉霆锋正低头娇羞中,却未曾察觉。
夜魅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双眸紧闭,再睁开时,已恢复平静。
她脸上浮起一抹浅笑,声音也变得温婉柔和:
“哦?天机术?白夜竟与妹妹共研?此乃他的幸事。”
“未知他学得如何?昔日好似他对此术一无所知,莫非妹妹以为他有此天赋?”夜魅再问,话语间隐隐有试探之意。
玉霆锋此刻缓缓抬头,其娇媚的脸上显露出陶醉之态,微微仰起下巴,双眼迷离,仿佛仍在追忆与白夜共研天机术的美妙时光。
她情不自禁地道:“实则非然,乃是白夜哥哥伴随妹妹我身侧,我便觉得恍若开窍,诸多昔日未解之谜,皆瞬间明了。”
言及此处,她又微低螓首,面上洋溢着幸福之色,声音愈发轻柔:
“或许,白夜哥哥便是小妹命中注定之人。”
夜魅坐于正位,闻此言,怒火如焚,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几欲难以抑制怒火。
忽忆起韩明所言此人为男子身,心中便起纷乱之思。瞪大双眼,再次细细打量玉霆锋,试图从中窥得一丝端倪。
夜魅暗忖:“若她非女儿身,而是男儿身?”此念稍平其心中怒火。
然而再观玉霆锋,婀娜身姿,娇美容颜,女子姿态尽显无疑,尤其那女子之气韵,实难伪装。
夜魅目光不由自主移至玉霆锋胸前,却见其平坦如镜,又好似裹胸伪装成男儿身?亦或本就没有?
然而心中疑云四起:
“莫非真为男儿?”
眉宇间紧锁疑惑,突觉心绪纷乱,难以自持。而后目光下移,见自己高耸饱满之双峰,心境稍复平和。
也罢,既然此女懂得天机术,那便先问白夜安危。
夜魅再次抬眸,望向玉霆锋,柔声问道:“妹妹欲在此等候白夜归来?”
玉霆锋闻言,想起白夜,心中涌起暖流,眼神柔和,理性在这一刻突然消散殆尽,唯有感性中的她不假思索的自然接道:
“嗯,还要劳烦叨扰姐姐。小妹便在此等候白夜哥哥归来。我已算过,白夜哥哥此番猿头山之行,虽有惊险,然而终能化险为夷,而且必有大机缘。”
夜魅始终未主动直接问及天机术,未问及白夜具体安危,更没开口有所求,而是淡然问道:“未知妹妹欲留居几日?姐姐我当安排人为妹妹妥善准备。”
玉霆锋缓缓开口,声音清脆而坚定:“至多三日,白夜哥哥定将归来。小妹岂能长久叨扰姐姐与白夜哥哥。”
此言一出,夜魅大悦。
遂起身招呼玉霆锋共食果品,二人开始谈笑风生,谈及家常琐事,宛若亲密姐妹。
然而在夜魅心中,此女身份却愈发模糊,到底是男是女?甚至,一怪异的念头浮现脑海:若是男,白夜莫非有喜好男子嫌疑?
夜魅忆及白夜往日行为,皆明显有所克制,从未曾主动。思及此,不禁疑虑,若是如此,又将如何?
她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荒谬的念头。但是心中仍有一丝动摇,觉得此事还是必须查明。
于是,唤来丫鬟,吩咐其几声,丫鬟快步离去。
……
“贤儿妹妹,你近日居住的是否安好?”韩明关切问道,其心中实无他意。
只不过因上官前辈曾将贤儿托付于白夜,且那日清晨上官祖贤见他时,竟以白夜为夫君相称,令韩明颇感惊讶与困惑。
事实上是上官前辈辞别之际,似与贤儿有言,已将她许配于白夜,待其归来即行婚礼。
于上官祖贤心中,已将白夜视为夫君,幸得韩明及时提醒,方未将此消息张扬,而上官祖贤只是默默期盼白夜夫君早日归来。
韩明虽机智过人,但是遇此等事亦感棘手,加之白夜临行前嘱托他照应贤儿,以及贤儿如此诱人的身材,故他自然觉得白夜对贤儿可能有意。
至于宅中未来,非他所能干涉。如今白夜不在,韩明需时常前来照看贤儿,以免其冒失的冲撞了公主殿下,引发大乱。
待白夜归来,韩明便可释然,届时无论宅中如何,皆与他无关。亦非韩明不义,他实在管不了。
“一切安好,多谢韩大哥关照。”上官祖贤答道,但其语气中略含失望,“只是夫君公子何时归来?他曾言要来看我,为何迟迟不见?”
言罢,她娇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