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的，没有说话。
“项目的竞标，我来，然后我送给你。”凌牧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傅夜晟淡淡的笑了笑，像是觉得，这也许才是真正的凌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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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的事，栗裳还在调查，但是，现在只有通过张医生这条线索，但是栗裳和傅夜晟去了两三次，张医生一律不见。
他们也处处碰壁，找不到一点线索。
“奶奶？”栗裳想着傅夜晟最近都不在学校，想去公司找他的，没想到刚出校门口，就见到了奶奶。
“裳裳。”奶奶情绪有些激动。
栗裳的眼眶也微微泛红，真的好久不见了，自从离开栗家之后，虽然她很想奶奶，但是她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看奶奶，每次到达别墅区，就又离开了。
“最近您的身体还好吗？”
栗裳跟着奶奶坐进车里。
“好。”奶奶紧握栗裳的手，“都不来看奶奶。”
栗裳没有接话，她不能说也许，唐诗雅他们根本不想她在踏进那个家。
“还是和之前一样漂亮，看来傅夜晟没让你吃苦。”奶奶摸上她的小脸。
“奶奶，他对我很好，您别担心。”栗裳看着奶奶还是有些伤感，毕竟前十八年，只有奶奶对她好。
“哎，你说这是什么事啊，他们做的有些过分了，奶奶替他们向你道歉。”
“不用，奶奶，我没往心里去。”
确实没什么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