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的话,儿臣之前已经与父皇说过了,父皇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小奶娃的眼中的赏赐,并非是赵府。
只是单纯的想要离嬴政远一点,避免他没事的时候经常过来烦自己。
其次,他还有许许多多的东西需要研究,在皇宫内进行,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不凡,父皇与你说了,你的要求朕可以满足你,但现在的情形,你让父皇如何能够放心?”
“因为你的一道命令,多少权贵富豪成为了刀下亡魂,这个时候你要般到皇室外,岂不是在给那些人报复的机会?”
凭借小奶娃为大秦立下的功劳,赏赐一处庄园实在是有些微不足道。
但他实在是太过于年幼,嬴政生怕他出现丝毫的闪失,到那个时候,后悔都没有用了,大秦损失不起。
“父皇,那你想过没有,若是不给他们制造出来一个行刺的机会,那么他们会一直隐藏,恐怕儿臣会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就像上一次行刺一般,下一回指不定会是什么时候,难道儿臣还能躲在皇室中一辈子不成?”
或许嬴政说的是实话,他是真的关心自己,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种过分的关爱并不好。
所以,应不凡提议,他应该主动外出充当诱饵,将那些反秦之士吸引出来,而后将之灭了。
“你为大秦的付出,朕都看在眼中,而这个均田制已经颁布了下去,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天下间的百姓们,就会念你的好。”
“到那个时候,就像你说的那样,反秦势力不攻自破,所有人都会对你感恩戴德,你又何必急于一时,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呢?”
嬴政想不明白,皇宫之中有什么不好,这小子为何三番两次提议,非要离开这里不可?
“父皇,你说的这些,那是需要经过时间考验的,并不是短期内就能够见到成效的。”
理想与现实之间有着万丈沟壑的差距,想要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没有个年的努力,根本就不可能。
“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父皇也不会让你以身犯险!”
最近一段时间,嬴政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可以挖掘一下小奶娃身上的秘密。
刚刚取得了一点成绩,说什么都不可能放他离去。
“父皇,田地制度虽然在进展,但那些权贵富商们,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将良田缴纳出来。”
“只不过是碍于大秦的国力,他们不得不向大秦屈服而已。”
“所以,儿臣外出,就是为了给这些人一个行刺我的机会,也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不如一次性将这些对大秦不满的势力彻底铲除,还天下一个太平。”
“其实,儿臣对自己的安危并不是很担心,相反,儿臣真正担心的则是那些分配到田地的百姓。”
“权贵富商或许不敢对儿臣不敬,不敢将不满向朝廷表现出来!”
“可是父皇想过没有,这些权贵富商是否会守在那些曾经属于自己的良田旁?”
为了能够让嬴政答应自己的请求,所以赢不凡不断在给嬴政灌输一些不好的思想。
让他改变自己的想法,不让自己出去,那就是错误的想法,会耽误大秦的发展。
“你说他们有胆子对百姓动手?”
听到这样的说辞后,嬴政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
“他们都敢资助各地的反秦势力,难道就不敢对百姓动手?”
“毫不客气的说,这些权贵世家手中的田产,有几个是正大光明得到的?”
这个世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很多阴暗的东西,嬴政都没有见到过。
所以赢不凡这种说辞,嬴政始终持有怀疑的态度,却又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赵高的府中还有什么秘密?”
突然话锋一转,嬴政直接提出质疑。
“啥?”
赢不凡懵逼了,不明白嬴政是什么意思?
赵府现在除了几个建筑还立在那里,其他地方连根毛都没有了。
这货该不是以为,自己在赵府抄家的时候,还留下什么后手吧!
“没什么,父皇只是有些不明白,你小子为何对赵府情有独钟!”
嬴政也察觉到自己话语中的不妥,这才有些尴尬的开口道。
“父皇误会了,不是我对赵府情有独钟,而是赵府占地面积,让我比较心仪!”
“就算儿臣现在过去,也会将赵府原有的建筑全部毁掉,按照儿臣心中设想重新建造!”
说来说去,这老货还是在怀疑自己在背后搞小动作。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的做法貌似有些太直白了,实诚的让人有心难以置信,有些太圣人了。
“父皇不明白你小子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你小子为何会变的如此让人难以琢磨?”
这种话语,显然就不可能让嬴政信服,以至于现在,他都没有明白,这小子究竟要做些什么。
虽说最近这段时间,他为大秦国库增添了不少的财富,却始终没有将自己的狐狸尾巴露出来,这才导致嬴政一直在猜忌,小奶娃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有些东西,就是儿臣如实告诉父皇,恐怕父皇也不会清楚儿臣在做些什么?”
“因为老爷爷教导儿臣的本事,根本就不是大秦现有学术所能理解的。”
“最重要的一点,请父皇把心放到肚子里,儿臣永远不会做有害大秦之事!”
自己表现出来的能力太过于出众,这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