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东西,怎么就口因//下去了,他简直不敢想象。
“又不脏。”江南萧低声开口。
江望津转过脸去,不看他,“你怎么能这样啊……”
江南萧轻笑,“怎么样?”
江望津不说话,接着他就被掰过去,眼看对方似要亲过来,他连忙往后躲。
“还有力气?”江南萧道,他眸色很/氵罙,似在扌罙/寻着什么。
江望津看他一眼,不说话。
江南萧也不再闹他,这么下去他也舍不得,好不容易把人身体养好些许,此番也是遭了大罪。
但人一旦开了口子,就很难再回去了,且于江南萧,更为艰/辛。
江望津察觉到,他道:“你……”
江南萧重新将帕子放回冷水中,“我忍着。”
江望津不再说话,虽然缓/解了一回,可他依然能感觉到那果饮的效果仍在,只能继续与之相/抗。
直到后半夜他才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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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睡着,江南萧起身,往殿外走去。
杜建已经等候多时了。
“硕丰帝如何处理?”江南萧沉声开口。
“回殿下,云妃被废去妃位,贬为云嫔,禁足一月。”
这个惩罚不痛不痒。
东宫这边只说江望津中了药,并没有出什么大事。硕丰帝对此也给出了惩戒,以堵上今日那些目睹了全程的臣子们的幽幽之口。
江南萧并未出言,杜建便继续,“云嫔现在已经在开始调查,事情好像不是她做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云嫔久居妃位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无故被人陷害,还丢了妃位,云嫔恨得牙痒痒。硕丰帝的冷漠态度更是让她彻底看清这个枕/边人的冷漠无情,如此一来,她算是彻底断了对这个人的念想。
既然如此,她还在乎什么脸面,云嫔也不介意发发疯,让那些背地里看她笑话的人不好过。
她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江南萧平静道:“盯紧她。”
杜建听到他的语气就知道主子这是应该一早就猜出来了,他点点头。
云嫔那边自是好一番发疯,慧怡皇贵妃虽然将有关人员全都灭口,从根源上就断了线索。但是女人的直觉仍是让她盯上了慧怡皇贵妃,当然,其他嫔妃亦无能幸免。
一连好几日后宫都鸡犬不宁。
在此期间,七夕也到了。
江望津经过上次宴席上中/药后,又折/腾了一晚上,身体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异常。只是有些小风寒,不过一两日就恢复了过来。
赛清正给他看过,让他坚持练体。
江望津的身体正在逐渐转好,即便日后达不到普通人那般,却也能让他今后少受点罪。
这日七夕,赛清正又过来给人把脉,“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有一股气?”
这股气一直存在,只是当初江望津并不能感受到罢了。眼下他练习了赛清正给的功法,确实能够感觉到一些,于是点了下头。
赛清正满意地点头,撩起衣袍,一脸自得,“本神医天下第一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江望津闻言从善如流地夸赞,“神医很厉害。”
赛清正笑了几声,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今日他又换了个中年男子的模样。不知怎么做到的,连身形都可以改变。
待他离开,江南萧走进来。
“长兄,”江望津看他,“我有东西要给你。”
江南萧见他转身走进里间,一个熟悉的包袱被拿了出来。
江望津从里面掏出一枚玉佩,递了过去。
通透的玉佩表面光滑,上面刻了一个小字。
‘泽’。
江望津垂眸,“我自己做的。”
“什么时候?”
江望津抬眸瞥他一眼,嘴角稍稍翘了翘,“你不在的时候。”
江南萧手指捻/着玉佩,指尖在上面的‘泽’字游/移,他深深看着江望津。
“仲泽。”忽地,他唤了人一声。
江望津同他的目光对上,颇有种回到那日,对方在帮他时仰头看来的那一眼重叠,他缓缓应:“嗯。”
江南萧将玉佩拢到掌心,又拉住他的一只手,垂首看着他道:“把自己送给我了?”
江望津一滞。
原来还能这样解释。
想了下,江望津道:“长兄不也把你的玉佩给了我?”
低笑自耳畔响起,江南萧嘴角噙着笑,望着他,一字一句提点道:“所以,我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