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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2 / 4)

是在笑,声音里灌满磨人的小颗粒,抽回的手又抬起来,“喏,帮我绑上。

缠上去的绳子有些发潮,垂在手边,轻微晃动着。

徐柏樟没接,“不绑了。”

于清溏:“不是喜欢?”

徐柏樟捏住绳子的另一端,勾着手指,轻轻拉拽,“太细了,怕伤到你。

不同于领带或者浴袍带,绳子只有数据线粗细。

“可以绑松点。”于清溏凑到他耳边,保持着若即若离,“哥哥,你要想清楚,不捆住,我等会儿会不听话。”耳根磨得发麻,引诱只需一句话。

黑绳裹住手腕,缠了三四圈,皮肤包裹在外面,细腻苍白。

于清溏双手并拢着,拿起身后的内塞式狼尾,“家里没有润,滑,干涩的时候,很难弄。

他把尾巴递过来,“可以麻烦哥哥先把我弄湿,在帮我塞进去吗?”

“咔啦。”

尾巴从于清溏手里抽出,被丢进两米外的纸篓。

“怎么.....嗯!”于清溏后腰受力往前,身体压在他胸口,

“又吓我。”

徐柏樟搂住他,手掌沿脊椎骨往下,“这里,只有我能进。

“徐医生,你这样不符合剧情。”

广播剧中,弟弟的尾巴全程塞在里面。

徐柏樟抓住他的手,鼻尖在上面嗅,

“不喜欢那种剧情。

“那你喜欢什么?”

“不如先说说,为什么指定我穿这身?”

于清溏把手指抵在他胸口,摸平滑的衬衫布料,“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回忆起第一次见你时,萌生出的想法。“什么想法?”

“一瞬间而已。”

“说来听听。”

“你会笑我。”

“我尽量不笑。”

于清溏不看他的眼睛,把领带拽出来,“我在想,这么衣冠楚楚的男人,如果把他扒干净,会是什么样。”徐柏樟转避开头,红着耳朵回来,“要试试吗?”

于清溏后退半步,靠回桌边,“你自己扒,我认真看。”

西装从肩膀划落,丢到床边,白色衬衫上还绑着黑色袖箍,日常特意戴他的男性不多。

于清溏的眼睛定在那里,“你好像很喜欢这个。”

“不是我喜欢。”徐柏樟靠过来,“是你。

于清溏不知是该佩服徐柏樟了解他,还是自嘲在直播间透露太多。

徐柏樟速度很快,腰带抽出,领带脱落,衬衫也解到一半。

于清溏按住他,“行行好,给我留点。”

“你想怎么玩?”徐柏樟放下手。

于清溏拨开衣领,指尖往里滑,“腿有点酸。”

暗示不过三秒,于清溏被抱进了床上,手边是不同规格的盒子。

他随手拿起两盒,“今晚用哪个?”

"调.教金刚,还是沉睡恶魔?”

徐柏樟把盒子拿走,“急什么,都会用到。”

“都?”于清溏的笑声震在喉结上,

“徐医生,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盒吗?”

徐柏樟:“怕太多,受不了?”

“今晚的某人,到底是吹牛还是自恋。”于清溏靠在床头,捆住的双手搭在身前,脚底压在徐柏樟小腹。徐柏樟:“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清溏用脚趾挑开衣摆,滑他的腹肌轮廓,“从哪开始试呢?”

徐柏樟的身体往前压,把于清溏的腿弯折分开,“从这里试怎么样?”

慌乱间,于清溏抓住西装挡住,他没穿底.裤,腿.打开暴露得明显。

徐柏樟:“你藏什么?”

于清溏:“保持神秘。”

徐柏樟似笑非笑,“清溏,截止我上次喝药,已经过去一周。

于清溏用脚趾扯开裤链,继续往里钻,“所以呢?”

徐柏樟腹部收紧,把脚拿开,“还没玩够?”

于清溏:“嫌我?”

“明知道我怕痒。”徐柏樟把手腕的绑带扯下,捆在脚踝,

显然这里更不听话。

于清溏动动脚,还想去撩他腹肌,“这样我很不方便。”

徐柏樟喉结在动,挤出嘶哑,“再不收脚,你会很惨。

“又吓我?”

“善意提醒。”

“你现在思维清晰,情绪正常。”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以呢。”于清溏偏头,“暴风雨什么时候唔。”

嘴唇被人封堵,于清溏大脑缺氧,只能听到徐柏樟的告诫,“请个假,你明天起不来。”

"柏樟,等一下。"

“换个称呼。

"哥哥,我不行。”

“再换。’

"学长,让我歇歇。"

“继续。”

“老公,你好厉害。”

在徐柏樟的助力下,于清溏有幸看到了一条一条,暴力撕碎的衬衫;看到了卡在身前,折磨到湿的束缚带;看到了不管不顾,生生弄红的皮肤;还有房间里,不同角落的风景。窗台的夜景很美;床头柜后有丢失的钢笔;衣柜的推拉门很松,轻轻晃就会原地响;衣帽间的灯好亮,躺在地毯上,刺得眼睛疼;还有浴室的大理石台面真的很凉。像参与了一场竞技比赛,输掉不丢人,但中途放弃很可耻。对手还在力争上游,于清溏自然要奋力追赶,何况比赛的过程爽到难忘。于清溏被洗干净,拢进怀里时,窗外有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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