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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他(2 / 3)

峋下意识以为是被叶静潭那贱人摸走了,下次见面,他一准要卸这变态两条胳膊。

没办法,霍峋只能用胳膊肘咚咚敲起门来。

霍少爷虽然刚见过情敌还在生气,但他只要想到门一开就能看到郑蝴蝶,就控制不住开心。

叶静潭那个贱人,说那么多只有一句话是对的,那就是郑秋白像现在和他在一起。

他现在就是郑秋白的正牌男友,且不止现在,还有未来。

只是,打开门,霍峋预期中光鲜亮丽的郑秋白并没有出现,相反,郑爷满面病容,在霍少爷张手要抱抱的时候,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发烧了,你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

“怎么会发烧?你怎么又不告诉我?”霍峋拔高了音量,甩掉手里的包袱,不顾郑爷的劝阻,一把将人横打抱了起来,紧张地钻进卧室,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洁癖都吓没了。

他身强体壮,才不怕区区感冒发烧。

“就是着凉了,不是病毒性的,两三天就要好了,”郑爷慢吞吞在床上卧下,一看霍峋布满焦灼的脸,伸出手摸摸对方的耳廓,“就是怕你担心,提前跑回来,这才没说。”

郑秋白的指尖少有这么热乎的时候,比霍峋耳朵的温度还要高,暖融融的,摸过霍峋的耳朵,又去蹭他脖颈后的薄汗。

可霍峋的表情依旧不轻松,他低垂着眼睑,看向郑秋白的视线有种莫名的怨怼和气愤。

这视线叫郑爷心虚,小小发烧,不至于吧?

“你生气了?”这么小心眼儿呢?

“对。”

“……”

坏了,这是真气坏了,话都变少了。

郑爷刚想安抚几句,咳嗽一连串地找上门,霍峋瞬间站了起来,转头冷着脸,从厨房端了杯温热的水过来,“吃药了吗?”

“吃了。”

“一天吃几顿。”

“一顿,今天已经吃了。”

“哪有一天只吃一顿的咳嗽药和退烧药?”霍少爷终于不再是个秋白脑的耙耳朵,他也知道提出质疑了。

“当然有。”

“药盒在哪儿?我看看,你别吃错了。”

郑秋白糊弄霍峋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遭遇滑铁卢,被霍少爷追着刨根究底。

眼见撒谎不好使,郑爷实话实说,“我不想吃药,医生也说,我这样的多喝热水,物理降温就能好。”

霍峋的大掌裹住郑秋白的额头,“你都病成这样了,这看的哪里来的庸医?”

远在京市提供电话问诊服务的赵院长狠狠打了个喷嚏。

“真的不想吃药,”郑爷转了转眼珠子,盯住面前一看火气就很旺盛的年轻人,伸手抓下对方的手掌,搁在自己胸前第一颗纽扣上,带着病气的笑别有意味,“正好,阿良买了酒精,你来帮我擦一擦身子吧。”

“酒精降温,比吃药快得多,家里还有梨,你会熬梨汤吗?”

这样的差事,霍峋当然不会拒绝,只可惜他还在生气,撅个嘴,能挂油瓶,手上的动作一板一眼。

郑爷如灶台上的秋月梨肉一般白嫩。

剥梨子时,霍大厨是心无旁骛的,他气都要被这只梨子气饱了,现在连吮一口梨子汁水的心情都没有,但架不住秋月梨一向饱满圆润,咕噜噜往他手里滚,大好的梨子,心眼子多,天生就知道如何引得一个厨子心神驰往。

梨肉自己送上嘴,霍大厨到底还是没把握住。

谁让他也很久很久没吃过梨了。

咕嘟咕嘟的热水已经沸腾,只等梨肉下锅,很快就能煮一剂清热止咳的梨汤出来了。

床边不小心倒地的酒精被霍少爷手忙脚乱扶起来,他一边用手拖着纸巾,一边给满脸通红的郑蝴蝶递杯子,“吐出来,漱口,快点。”

郑秋白接过纸巾斯文的擦了擦嘴,又漱了漱口,轻声道:“嗓子有点疼。”

“梨汤应该好了,我这去给你盛。”

很显然,尝到甜头的霍峋已经不记得他刚刚是在为什么生气了。

就算生气,那也都过去了,完全不值当为了叶静潭一个小贱人,破坏他和郑秋白如今的感情。

郑爷满意地看着霍峋提着裤子往厨房跑的背影。

略施小计罢了。

霍峋趁在厨房给梨汤来回两个碗倒成常温的功夫,偷偷拿出手机,给霍淳发短信,问这怀孕的人要是发烧咳嗽,吃点什么药合适。

霍淳很快回了短信:【非病毒性感染不超过三十八度五,医生都不会建议吃药,物理降温即可。】

于是霍峋只得捧去梨汤,再多帮郑秋白用酒精擦拭几遍后背。

郑爷的背薄薄一片,皮肉其实比梨子还白,霍峋的手搁着浸满酒精的帕子抚上去,莫名想到了上辈子在病房里的郑秋白。

那时的郑蝴蝶比现在还要瘦,均码的病号服能从领口出看到肋骨和肩胛骨凸起的胸口和后背,以及一条条横亘在郑秋白枯瘦身体上的术后疤。

现在,他眼前这一切都还是完好无损的。

一瞬间,霍峋感知到了幸福到落泪的具象。

趴着喝完梨汤,扭头递碗的郑爷正好看见这小子眼圈红红,“又怎么了?”要他现在再趴到霍峋大腿上哄哄他吗?

成年人的哄人方式,就是如此快捷直白。

“没事。”霍少爷坚强地抽抽鼻子。

“那你哭什么?”

“我没哭。”

“……”

“空调吹风太大劲儿了,我见风泪。”

好有道理的理由,郑爷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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