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像是有人故意咬着牙用气息发声，又像是蛇在吐信子，诡异得很。
再一抬头，窗外依旧是一轮圆月。
月色如同波光星屑，衬得一切就像是场梦一般。
***·***
芮娅成功将盖玛·琼斯的羊皮纸塞到了斯拉格霍恩办公室的石门底下。
她不知道教授寝室石门的口令，而敲门又得不到回答，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很可能睡了。
看来秃顶和熬夜的关系不大——尽管这个评价对于一位教授而言有些恶毒。
芮娅手中没了凭证，下意识在回寝室的路上加快了脚步。
这处走廊两侧没了窗户，火把也被熄灭。
显得周围的一切静谧又诡谲。
忽然，远处的一团黑灰色波动了一下：[well，well，well，芮娅·安。]
她耳边传来一道古怪的调子，还是用的蛇佬腔。
那必定是汤姆无疑了。
[我以为你是个规矩的——不喜欢在宵禁之后乱跑，原来是没人约你。]
汤姆从夜色中露出那张苍白的脸，[今夜的约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