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的啦,我可是音驹未来的王牌!”
“先打过我再说吧!”山本猛虎上来勾住列夫脖子的另一边爽朗的大笑。
场上的事态在音驹10号上场的时候依旧还处于维持原状的相互试探的状态,猫又监督等维克托检查完伊万的身体状态后选择让他提前上场来调整节奏。
竟然替代的是主攻的位置吗?明明查到的资料一直是作为二传出场的。
白布贤二郎只是隔着网看了拍手上场的人一眼,依旧毫无顾忌的将球传到了牛岛若利手上:“给我们的王牌,把路让开啊!!!”
飞跃在空中的牛岛不带丝毫掩饰的起跳滞空开始蓄力,炯劲的腰肢弓起一个反向的有力弧度。
是伊万所熟悉的牛若全力进攻的标志。
之前看到暂停结束之后白布在看到黑尾铁朗盯防之后有意分球给五色工和两个副攻来分散火力,但是现在在列夫和黑尾都起跳拦网的情况下还是要让若利来扣球吗。
大胆又自信呢。
这就是独属于白布贤二郎的付出式打法——一切为王牌服务!
也明显猜出来扣球的门道的黑尾暗暗加大了对手臂的控制力,一向圆滑的眉眼此时蕴含着骇人的光芒冷静又专注着对方的动作。
给我——回去啊——
挥出了残影的左臂带出来的风裹挟着变型的排球狠狠地砸向列夫的手掌,让他情不自禁的向后弯折。
被针对了的新手感受着手掌上的狂风暴雨,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样咬牙与强劲的攻击抗争着。
平日里不恭的猫瞳现在全是必胜的信念,大脑里全是拦下这一击的想法。
“列夫!!!”
长条的身影映在伊万的眼底,看着弟弟在一瞬间冒出冷汗,像是被狂风刮折的小树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地下,连同排球飞向音驹一边的界外。
砰的一声,夜久卫辅一个鱼跃左臂划过去救起了力道犹存的排球,勉强抬臂将球挥向研磨的方向。
垫步到位的布丁头男生向上一托,一道灰色的长发身影在空缺处将球狠狠扣下,扬起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旋。
抬手示意将不愿下场的列夫换下,明明手指都不堪重负的撕裂了,灰发猫猫还是倔强的看着刚刚得分的伊万:“我好不容易能和尼酱一起打球。”
没有安抚受伤的弟弟而是强硬的让替补队员们把人拉了下去,伊万抬起来的眸子里虽然依旧平静但是在看向白鸟泽的时候还是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烦躁。
孤爪研磨没想到等待换人的伊万走到他身边,“刚才侧向二传让山本猛虎和我来交叉进攻或者直接二次进攻更好一点。”
“啊,你说的没错,确实这样更好一点。”研磨仔细思考了一下他说的。
可是他忽略了伊万并不怎么好的神色:“我不希望列夫受伤也要救起来的球被人浪费。”
“你什么意思?”明明是音驹这边的得分,气氛却降下了冰点。
裁判吹哨示意比赛继续打断了两人继续的谈话,一直以来对输赢并不敏感的研磨却感觉心里憋着一股气,那人就像是明着一样说他在偷懒!
看到小黑看过来的关心的眼神,研磨忍下来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才怪——发誓从来没在场上看到如此主动炫技的幼驯染的黑尾铁朗感觉自己一辈子惊掉的下巴都能用在这一局了,这还是平时能上手托球绝不下手的研磨吗?
加强了战力的音驹配合上难缠的绝不落地为信念的防守很快反超了比分,一传的频频失误让场下的鹫匠锻治难以忍受,在裁判吹响了第一局结束的哨子的时候一时白鸟泽的众人都不太想过去。
【音驹 vs 白鸟泽:28:26】音驹拿下了第一局的胜利。
坐在休息区的音驹一边听着鹫匠监督骂人,一边瑟瑟发抖。分开来坐在椅子两边的人像是冷战了一般一言不发,球队的胜利勉强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和平。
“列夫怎么样?”上场前伊万终于开口,像是小学生一样跳过孤爪研磨问一旁的黑尾。
“我刚才问过了,直井教练带他去包扎了还没回来。”
然后——还是在第二场AD拉扯的时候爆发了,接过来海信行从侧边线救起来的一传,今天心里的烦闷和急躁让他选择简单的正面二传向川西太一和天童觉中间飞去,重新上场的福永招平没有反应过来球从指尖划过眼看就要落入白鸟泽的场地,山形隼人已经到位准备解下这颗没什么威力了的机会球。
“不好——”
拔地起跳的伊万侧身推开上头了想要补救的研磨,球被白布快速组织的二次进攻落在了音驹的场地上,本来就郁气在结的男生一把扯住研磨的领口:“你在干什么?搞不懂排球的规则就别上来过家家。”
研磨扑上去反身跨坐在伊万的身上,“我不用你来教我怎么打球!”
“失误多到我都不忍直视啊!”
突如其来的冲突让身边的队友都没反应过来,两人愈演愈烈。
“在俄罗斯待不下去就别回日本来凸显优越感啊,你!”
“喂,研磨。”身后被率先反应过来的小黑扯了扯。
重新翻转到上方的伊万垂下来的银色发丝落到了研磨的身上,让他脸上痒痒的,虽然心里知道刚才是他的失误但是一直被人指认错处还是撇过了头去。
两人刚被扯开安抚就听到闻声而来拉架的黑尾和维克托又吵了起来。
“如果不是伊万拦下来就是二连触球了,你们怎么好意思说伊万的!”
“哈?你难道没有失误的时候吗?”小黑被他一扯火气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