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竘然,二来,这对我来说,也是竘然留下的遗物,我有做母亲的私心,我想留着。”宋竘然的妈妈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了,落泪。
“前天,我同事跟我说,下午有一个女孩子在我们竘然面前哭的很厉害,看着很伤心。我想,那应该就是你了。我们没相处过,在医院见过两次面,竘然葬礼上见过一次。虽然没太多的印象,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对我们家竘然的用情至深,用了真心。这一点我得感谢你,曾经那么爱我们的竘然,甚至到现在还爱着他。”宋竘然的妈妈擦了一下眼泪和鼻涕,笑着拉过林牧的手。
林牧此时此刻难过的情绪已经快抑制不住了,但是她尽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来,免得宋竘然的妈妈会跟着自己继续难过。看着眼前这个头发已经白了许多的老人,她有些心疼,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已经是很难以承受的悲剧了。
“阿姨,您节哀。”林牧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简短的说出这几个字。
“伯娘,你莫哭唠,你哭,我们都跟着伤心,你自个身体你要顾好啊,堂哥走了,他至少还有一个弟弟噶,你要保重身体啊,去了的人回不来,还在的人要珍惜噶。”李秉永操着西南官腔跟宋竘然妈妈说着。
宋竘然确实还有一个弟弟,之前在宋竘然的葬礼上,林牧见过他,宋竘然的照片当初就是他捧着的。好像是小宋竘然6岁,当时还在上大学,现在应该毕业了。
“林牧,你是个好姑娘,你要往前看,你会遇到比我们竘然更好的男孩子的。”听完李秉永的劝说后,宋竘然妈妈赶紧擦拭掉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这个包里,是竘然生前为你做的生日礼物,他说本来是准备在你27岁生日送给你的。但谁知道,天不随人缘,还没等到你27岁生日,他就自个儿走了。”说罢,宋竘然妈妈把黑色的双肩包递过来。
“好,谢谢,我收下了。”林牧接过礼物,她不想拆开看,她想等她回到广州后再拆,抱着一份期待和惊喜。
果然,下午回到酒店已经过了退房时间,林牧坐在大堂沙发上稍作休息后便启程去普洱赶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