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宁宸手太黑了,踢裆,插眼都是被习武之人所不齿的脏招。
“放肆,还不住手!”
左相怒吼,脸色铁青。
看到宁宸还跳起来往人家身上跺,潘玉成嘴角抽搐,“还愣着干什么?”
冯奇正和陈冲冲上去,一左一右抓住宁宸的肩膀。
宁宸正想甩开两人,结果发现自己没跳,脚已经离地。
冯奇正和陈冲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托起来了,怕宁宸跳得不够高,踩得不够狠。
真够意思!不枉他请这俩牲口去了那么多趟教坊司。
有了两人的帮助,宁宸跳得更高了,踩得更狠了。
“宁宸,快住手”
“老陈,你用点劲啊!”
“我用了,拉不住他。”
“老高,快过来帮忙啊我们拉不住宁宸。”
高子平哦了一声,冲过来帮忙,抱住宁宸的腰不是拉,是往上拖。
好吧,人多力量大,这下宁宸跳的更高了。
左相脸色铁青,怒吼道:“你们是死人吗?把他们给我分开。”
丁管家带着一群护院冲了过来。
高子平三人见状,连拉带拽,气喘吁吁的终于把宁宸拉开了。
那脸颊瘦长的男子,浑身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满脸鲜血,躺在地上直哼哼,身体微微抽搐。
左相脸色难看至极,“宁宸,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本相府邸行凶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等一下!”
宁宸大喊一声,看向左相,笑着说道:“左相大人,刚才是他自己说的,只要我能消气,怎么惩罚他都行,甚至杀了他都行这么贱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当然要满足他了。”
“他驾车冲撞我,我打他一顿不过分吧?”
“左相大人要是不愿意,我可以留在相府,但他有谋杀我的嫌疑,必须得跟我的同僚回监察司接受审问。”
左相脸色铁青,眼神阴鸷。
监察司的大牢,那可是阎王殿没几个人能抗住监察司的酷刑。
他不敢赌,这个人是他的心腹,知道太多了。
毒郎君已经让他引火上身,这个人绝对不能进监察司。
“丁管家,把人带下去,找大夫给他医治。”
“是!”
丁管家赶紧让人把地上半死不活的男子抬了下去。
左相眼神阴冷地盯着宁宸,“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诸位了。”
草!!!
这都能忍?左相堪称忍者神龟啊。
“左相大人,我们追踪贼人的时候,他弃马而逃而那匹马,是相府的马。”
宁宸突然说道。
左相冷冷地说道:“宁银衣搞错了,那不是相府马。”
“是吗?可你相府的门子已经确认,那就是相府的马。”
左相冷哼一声,“他认错了!”
宁宸哦了一声:“那祝左相大人好梦,我们告辞了!”
宁宸根本没指望靠一匹马就能怎么样?他只不过是想恶心一下左相,给他添点堵左相今晚怕是睡不着喽!
几人走出相府。
冯奇正忍不住说道:“那毒郎君肯定就藏在相府,不如我们请旨,彻查相府。”
潘玉成摇头,“没用的!那可是左相,在朝中树大根深,侍奉过先皇,两朝元老,更有军功在身若无真凭实据,陛下不会下旨。”
“如今,只有抓到毒郎君,或许能摇晃一下左相这棵大树。”
陈冲满脸疑惑,“我还是不明白,堂堂左相,为何要庇护毒郎君这样的江湖盗匪?”
宁宸冷笑:“这有什么难理解的?他是左相,更得维持体面所以,有些脏活累活,见不得人的事情,毒郎君这种江湖匪徒用起来更顺手。”
潘玉成摆摆手,“行了,都别瞎猜了没有证据,我们所有的猜测都可能会变成构陷。”
“我会派人暗中盯住相府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会跟耿紫衣商量一下,再做打算。”
宁宸几人微微点头。
“晦气!这一晚上白忙活了。”
冯奇正抱怨。
陈冲笑道:“也不算白忙活,毒郎君销声匿迹好几年,如今终于露面了,这也算是好消息!”
“还有,宁宸把驾车撞他的人暴打了一顿,狠狠地出了口气,也算今晚没白忙活。”
冯奇正搓了搓胳膊,“这鬼天气,真冷啊要是有个姑娘抱着暖暖身子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斜着眼睛看宁宸。
陈冲喝了一口白气,搓了搓手,“是挺冷的,我手都冻僵了,要是有什么温暖而柔软的东西抓一抓就好了。”
宁宸一整个大无语。
“贱人走吧,教坊司,我请!”
两个贱人眼神放光,嘿嘿淫笑。
“宁银衣,请容我叫你一声义父,表达一下我此时的心情。”
冯奇正一脸贱样。
宁宸摇摇头,“老潘,一起吧?”
潘玉成摇摇头,“我得去找一趟耿紫衣,你们去吧!”
宁宸看向其他银衣,“教坊司,我请!”
这群牲口顿时发出一阵欢呼声!
一口一个爹,一口一个义父地喊着。
除了几个银衣需要暗中盯着左相府,其他人直奔教坊司。
到了教坊司,宁宸把身上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