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宁宸便书信一封,让人秘密送往京城。
蒋正阳写好了告示,将张元仓等人斩首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偷梁换柱的事情由潘玉成负责,跟蒋正阳联手,悄悄将张元仓等人转移,藏在了蒋正阳的祖宅里。
然后,又找了几个死刑犯来代替他们。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一直到了下午,事情总算是忙的差不多了。
大家也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晚上,宁宸请大家在一笑楼吃饭。
“大家动筷子吧,忙了这么多天,都辛苦了!”
这两天,大家都没好好吃顿饭,睡个好觉。
席间,冯奇正悄悄戳了戳宁宸。
他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说道:“宁宸,接下来没有什么要忙的了吧?”
宁宸点点头,嗯了一声:“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冯奇正挤眉弄眼的说道:“灵州自古出美人,要不晚上咱们出去找找乐子,放松一下?”
宁宸瞪了他一眼,“你不累啊?”
“不累,一点都不累!”
宁宸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既然你不累,我看蒋大人府上后院有一块荒地,他府中人手不够,你晚上去把那块地耕了吧。”
冯奇正人傻了。
陈冲悄悄凑过来,“我和老冯还是去耕女人那巴掌大的小地吧?”
宁宸一整个大无语。
“宁宸,这里的事办完,我们就要去北境了上了战场,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晚上快活一下不过分吧?”
宁宸给了两人一个白眼,“你们自己去吧,注意身体!”
“你不去?”
宁宸摇头,“我还有事。”
冯奇正悄悄伸出手,“给钱。”
宁宸:“???”
“你真拿我当你的爹了?伸手就要钱。”
陈冲笑道:“你自己说的,要请我们去教坊司这事要是耍赖,会天打雷劈的。”
宁宸差点没忍住给他一脚。
但他还是悄悄给了两人银子,让他们晚上去开蚌。
吃饱喝足。
宁宸就在一笑楼休息了!
他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起床后,吃了个早餐,出门后买了一大堆东西。
然后找到吴铁柱,带了几个人,直奔长寿村。
今天是张元仓行刑,但宁宸并没去,交给蒋正阳和潘玉成去办了。
到了村口,宁宸将佩刀解下来交给士兵,让他们在这里等着。
他自己和吴铁柱,扛着大包小包进了村。
一路走到村子中央,宁宸不禁皱眉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看到。
“是不是大家还不知道山匪已经被清剿了,因为害怕,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吴铁柱点头,“应该是吧!”
两人继续往前走,远远地,便看到一群人,围在一户人家门口。
宁宸思索了一下,“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大成叔家吧?”
吴铁柱点头。
两人走了过去。
只见几个壮汉,正在砸门。
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青年,朝着里面喊道:“大成叔,躲是躲不掉的你要再不出来,别怪我不顾念乡里乡亲的情分,直接拆了你这破门。”
院子里,吴大成用木头死死地顶着大门。
他身后,一个妇人,一个年轻姑娘。
妇人抱着年轻女子,两人皆是满脸惊恐。
门外,那穿着不俗的青年,冷笑道:“大成叔,这可是你自找的给我把门撞开。”
“马兵,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你别太过分了。”
“就是,你又不是官,凭什么撞人家的大门?”
“都是邻里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就别为难大成一家了。”
周围的村民纷纷指责马兵的做法。
马兵之所以敢在村里横行霸道,是因为他爹是举人其实举人根本不是官,屁都不算,但人家跟县太爷沾着亲呢。
所以,马家在村里算是大户。
这个马兵,文不成武不就,召集了一群游手好闲之徒,天天在村里横行霸道。
“这混蛋又欺负人了。”
吴铁柱满脸愤怒。
宁宸也认识马兵,这孙子不是个好东西,他老爹更混蛋。
宁宸记得,自己和母亲孤儿寡母,马兵的老爹曾半夜踹过他家门,把他们孤儿寡母吓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马兵满脸蛮横,大声吼道:“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我可是奉县太爷的命令,收取剿匪税谁不交,那就是阻挠县太爷剿匪,全给你们抓到大牢里去。”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门给我撞开。”
宁宸脸色冰冷,他在吴铁柱耳边低语了几句。
吴铁柱点点头,放下东西,朝着村口跑去。
哐啷一声!
大门被几个壮汉撞开了。
吴大成直接被撞翻在地,他不顾上喊疼,爬起来朝着一旁的锄头,一脸愤怒的盯着马兵几人。
马兵怪笑,“大成叔,你说你这是何必呢?这剿匪税也不是很多,交了不就完了。”
“今年收成本来就不好,又有山匪进村烧杀抢掠,你们还一个月收一次剿匪税,这土匪却是越剿越多大家都快活不下去了,那还有钱给你们。”
吴大成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