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剑的韧性更好,更加锋利。”
“我想要百炼成钢的,钢铁和陨铁混合。”徐希提出要求。
墨夙想了想点头,“可。”
“行,那你拿走先试试。”徐希信任的把东西交给他。
墨夙看了眼,没说话,沉默的点头,带着陨铁就走了。
工坊旁边就是之前试用的小窑,一直没拆,徐希心血来潮会在里面烧陶,烧些低温瓷器,现在批给墨夙使用。
“陨铁珍贵,他要拿着东西跑了呢?”管猗有些不解,徐希怎么一时间门对墨夙的信任那么高,他有些心里不舒服,他要被外人比下去了。
徐希龇了龇牙,凶恶道,“告到他老巢!让秦王活埋了他全家!”
管猗嘴角一抽,朝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徐希一边写未完的课业,一边美美等着她的剑。
墨夙就住在小窑了,研究试炼了十几天,来找徐希,“可以加铁,千锤百炼后,铸成剑,还能剩下一些,可以留作传家。”
徐希想了想,点头,“行。你帮我铸的漂亮点,就用北斗星宿纹样,再在剑上给我刻上字。”
她是女郎,墨夙自然把剑给她往好看上铸造,“刻什么字?”
“真理!”徐希气势昂扬。
一旁的管禾立马想到她打架后的言论,说她向来以理服人......
墨夙显然也想到了,沉默了片刻,“可。”
“彩!”徐希学着秦话,高兴的夸了句。
墨夙扭头回了小窑,日夜兼程给她铸剑。
剑铸了一个多月,终于完成了,对徐希来说有点长,再大几岁用起来正好,剑身整体银灰色,金色的北斗星宿纹闪着点点光芒,剑锋凌厉,吹毛可破,剑身靠近剑柄的位置,刻着‘真理’二字。
徐希拿到剑,一下子就被它迷住了,“这是谁的剑啊?这是我的剑!美!”
墨夙看她满意,把剩余的一块陨铁交还给她,回自己屋里倒头就睡。
徐希也回到自己屋,陨铁收起来,拿着剑越看越喜欢,全身上下找痘痘,没找到,拿针给自己戳了一下,挤出一滴血,滴在剑上。
剑毫无反应。
徐希嘴角抽了抽,唾弃了自己一番,又给自己找补,“仪式感!从此拥有了我的血,就是我的剑了!”
把剑擦拭干净,拿着出去就舞了新练成的剑招。
往日在这一招上总是卡住,今日可能得了好剑心情大爽,竟然一次练成。
“好剑!好剑!真乃好剑也!”
剑柄铸好,她背上真理剑,带上两大车作业,和一些特产赶去找师父。
卫程送她们一行人离开,不满的嘟囔,“为什么张苍和墨夙也都去了?我得留家里?”
侯廉两手抱臂,“我不还留在家里吗?”
提到这个,卫程更气,他不出去做生意,竟然被徐希留在村里给人讲学,那不教坏了学子吗!?
侯廉也是学着儒家学问长大的,讲学对他来说,有何难度?况且他还有一个好口才。
春秋战国时期的名家名士,哪一个没有一张好嘴?哪一个不会推销自己?诸子百家,喷倒别人,传扬自家学说是大部分名士的人生目标。
学子们在学堂里学了三年,字已经识了不少,律法也学了不少,正适合学口才,学忽悠,防坑骗的时候。
侯廉这种善于忽悠坑骗人的,不拉过来讲学就浪费了。
至于张苍,他被徐希的算术打击,也对天文历法很感兴趣,早就想去谷中见识见识。
墨夙没说什么,默默收拾行李跟上了车,徐希看了眼,也没拦着。
到了谷中,第一次来的张苍和墨夙都震惊了。
楼高的大型浑象仪屹立在谷中,旁边还有天地日月模型的天球仪,浑天仪。
张苍和墨夙都围上去观摩。
徐希看了看,去拜见师父,把作业交了。
渚道子已经不在谷中,领着徒弟往南方观测星宿天象去了,还有一批人跟随他一块。谷中清净了好一段时日,徐希一来,后来的不知道徐希,先来的和一些弟子们都欢喜起来,乐子回来啦!谷中又热闹了!
“小阿希不在,谷中还真清净的过分,现在人回来了,终于又热闹了。”
徐希把给师兄们的特产礼物送上,一人一个低温瓷的茶杯,“被人盼着回来的感觉真好,我决定给这个礼物换个名字,不叫杯具了,叫茶具。”
师兄们:“......”
她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气人!
老祖抬了抬眼,“三天都亲香不了。”
其他人一致赞同,只有徐希表示抗议,“我还是带了些好东西的。”
然后每人一个算盘。还美其名曰:“送算盘,视为送财。算盘一响,黄金万两。招财进宝,你们可要?”
众人犹豫了片刻,观摩着算盘,又琢磨她这话,话是好话,没有坑,这才欣然收下。毕竟谁会嫌自家钱多。
礼物收了,徐希开始亮出真面目,“我发现这算盘虽然比竹筹好用那么点,但和算筹还是有很多不同,越算不同的数,发现的不同越多,算筹那一套规则口诀,用在算盘上,速度没那么快,各位师兄,学长们,你们就钻研一下,寻一个新的算法规律吧?”
重驳作为年长弟子中最杠的一个,当即杠了回去,“你自己的课业写完了吗?”
“就是因为写完了呀。”徐希开心道。
重驳连自己孙子都不打,但真的很想打她。
其他人也明白过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