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原因,很快她就睡熟了过去。
刘渡手臂环绕在虞初腰间,指尖摩挲在她的伤疤上,眼里满是心疼。他手臂用力的将虞初往自己跟前搂得更靠近自己一些。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阴戾冰冷,他将下巴靠在虞初的脖间处,呼吸逐渐便的平稳。
这笔账,迟早会清算!
翌日清晨,虞初醒来时自己的里衣已经穿的好好的了。她缓缓坐起来看着拿着水盆过来的影儿,憋了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她。但是想想都是一些难以启齿的话题,又全部咽了回去,默不作声的坐在那边看着他们干活。
“万尘安在前厅,殿下起来的时候皇妃还没有醒,他就让我们不要作声,让你好好休息休息。”青草似乎看出了虞初的疑惑,一边摆弄着虞初马上起身要穿戴的发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那我……”虞初明明记得自己昨天确实太累了,都没理得上穿好衣服就睡了过去。她斜着眼睛思索着,想要把昨天的事情多记起来一分。但是睡过去的事情自己怎么又知道呢,她嘴巴嘟的鼓鼓的,扭头看着青草。
“我怎么睡的这般死,这里衣是新的,你给我换了?”
青草听后抿嘴憋笑:“奴婢们可是皇妃刚刚醒来的时候才进来的,皇妃的衣服可不是我们换的。这是殿下昨夜里让影儿重新拿过来给他的,皇妃昨日穿的那件好像撕坏了。”
再尴尬也不过如此了,虞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己圆个房,府里的人知道的不少,真是一点隐私也不能够有了。
“啊,这样啊,可能最近比较累……”
真是越解释越尴尬,她索性垂头闭口不言。她缓了缓神,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一瞬间一摊红色印在床单上,很是显目。她连忙把被子铺平,假装没有瞧见。
青草摇了摇头走了过来笑道:“皇妃这是干什么,这又有什么好遮掩的。我们在服侍主子之前早就受过训,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必害羞。”
青草一边说一边给虞初穿戴好外衣,然后再抱着床单交给了门口的下人。虞初很是不解,为什么她的行动那样张扬,生怕那些下人不知道此事。赶紧用手捂住脸,无言以对。
“皇妃,希白刚刚过来了,说是今日有事出去,估计很晚才会回来,让你自己用膳。”影儿刚从门外走来,传达着希白刚刚带过来的热乎话。
“以前大多数的时候不也是我自己用膳,说得好像他经常陪我用膳似的。”虞初小声嘀咕着,脸上表情多少有些失落。
虞初起身欲往外走时,见到地上有一个玉的碎片掉落在床榻角落。她上前蹲身拾起,定睛一看,这怎么像刘渡玉带上镶嵌的玉石。只是这玉石怎么会在这里,她低头回忆起昨晚。刘渡的动作干练利落,大概是他自己脱衣服的时候随手扔了那玉带,正好掉在地上磕碎了其中一块。
越往后想她的脸越红,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脏扑通扑通挑个不停。
“怎么这事后想起来比当时做的时候还要让人害臊。”虞初一本正经的干咳了两声,然后起身将刚刚在地上捡起来的玉石收了起来。她深深的呼吸了两口,然后自己走过去洗漱了一下就带着青草出去,往她的那个宠物店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