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污蔑我摘了皇上为陈贵妃亲种的花,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如此陷害还百口莫辩,我气不过。”
刘渡挑眉笑道:“母后还在等着你,快点走。”说着重新牵起尤苏寒刚刚放下的手,嘴角稍稍翘起,二人自然的往皇后宫殿走去。
当晚用膳过后,皇后称今日乏了就先休息去了。尤苏寒和刘渡回齐乐殿路上遇到了刘渊。只见他神情严肃的走到尤苏寒跟前,辗转来回数次开口问道:“尤娘子,可否帮我去林府看看林亦书的伤势如何了?”
尤苏寒看见刘渊着急的模样笑道:“这不是今日刚回的林府吗,扭伤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养好的,殿下若想知道情况,自己不方便过去,也可以差下人前去问问啊。”
“我差下人过去跟我自己过去不都是一个样吗,我们现在只是被赐婚了,她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小姐,我若现在过去,恐别人生出闲话,我是个皇子别人自然不敢说什么,但是她是一个姑娘,最怕的就是这些流言蜚语。”
尤苏寒看着刘渊个热锅上的蚂蚁笑着安慰道:“大殿下切莫慌神,我后日就可和三殿下回府,届时我绕到林府去看看她。”
“这样再好不过了。”刘渊欣喜的拍了拍刘渡的肩膀说道,“那我先回去了,若有消息,你到时差人前来告诉我即可。”
刘渡撇嘴点头道:“我先前从马上摔下比这林亦书摔得严重多了,怎么不见皇兄也如此关心我。真是寒了弟弟的心。”
刘渊听后重重拍了一下刘渡:“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先走了,油嘴滑舌的懒得理你。”。
晚上尤苏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回想起今日之事,看了看双眼紧闭的刘渡轻声问道:“我今日这么对待陈羽轻,她日后不放过我就算了,我也不怕她。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得罪陈相给殿下惹来麻烦。”
“我好歹是个皇子,陈相不会为难我的。这陈羽轻向来睚眦必报,你日后只管躲我神后即可,她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对付你。”刘渡并未睁眼,只是慵懒的回复着尤苏寒的问题。
刘渡并没有告诉她,刚开始听见小太监说尤苏寒和陈羽轻在一起,加上又知道摘花一事,以为尤苏寒还会被陈羽轻欺负,连忙小跑到那边。只是眼前的一幕让他大为吃惊,不过想想尤苏寒平日的所作所为就也不觉得奇怪,心下倒是更加欣赏起眼前这个俏皮任性的姑娘起来了。至于听到后面尤苏寒脱口而出怼陈羽轻的那些话,他心下不禁多了丝喜悦,从何而来他不可得知。
尤苏寒听到刘渡的回答也安心不少,今日发生太多的事情了,没多久两人便纷纷熟睡,不在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