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药味很重。
“我们吃过了。”吃一天了,再吃就真入土了,没办什么事,先把自个撑死的‘探子’,吾平生闻所未闻。
“你这干什么哪?挖坑做什么?”阿钊这会儿注意到我手里拎着把铲子,脚边有个大坑,刚好能躺下一个人。
“睡觉。”我并不觉得丢人,每次举办武林大会,都有人租不到房间,武功好的睡屋顶、稍差些的睡马厩,再不成的就睡大街。
“姐姐唉,你这给他挖的吧?你要把他活埋喽?可使不得啊,躺这坑里不叫睡觉,那叫长眠。”
“有草席,不填土。”我指指坑边准备好的破席子,铲子和草席全是在垃圾堆捡回来的,铲子还能用、草席还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