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专门的‘抬轿’人,花点钱雇他们把自己背上山、抬上山都行。
本地居民早就习惯这种生活环境了,没人会花钱坐轿子,除非有急事或生病需要转移的病人。
我们不急着投宿,边走边欣赏这里的风土民情。
这个点正是市井烟火气最浓的时间,家家户户开始烧锅做饭,在外玩耍的孩子被家长叫回去,一些夜间生意,纷纷挂上灯笼准备营业。
我们先到路边的馄饨摊吃饭,顺便向老板打听下到哪里投宿。
老板看我们连老带小的,明显是‘一家子’出门游玩,便推荐了老板厚道、店里干净,价格实惠的客栈。
“我们不差钱,您就说这城里哪家店最贵吧,不求最好、但求最贵。”我等老板介绍说,递上一枚银锭,挤出一丝和善的笑容。
老板手一哆嗦,差点把银锭扔出去。
我扶住他的手,叫他把银锭收好。
“那、那那,最贵的嘛…是上面那家!”他把银锭哆哆嗦嗦地揣进破旧的围裙兜里,指着山上的一家客栈说道。
在山下的时候,打眼一扫,大概能瞧见四、五家客栈的招牌。
他指的这家,招牌不是最大的,却是唯一镶了金边的。
店家可能像营造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感。
我们吃过晚饭,慢慢溜达到那家客栈门前。
“凤栖客栈。”我念出招牌上的字,率先迈步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