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毓赶来,把她拽了下去。
女子在他手里张牙舞爪的,依旧想往福宁身边扑。
她想起什么,“不光是我,不光是我,还有还有俞长君他也是他他整日整日的在地下哭啊!”
师兄的名字简直像惊天雷声炸进苑福宁的耳朵。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跪行着扑过去。
“说清楚!什么叫还有俞长君?”
女子:“他”
温热的鲜血突然溅了苑福宁一脸。
女子喉咙贯穿了一支利箭,眼睛睁得大大的,手垂了下去。
容毓猛地抬头,长箭射来的方向,赵循刚刚落下弓。
“不!”
苑福宁几近疯狂,捂着女子的脖子,从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衣裳,她不住的喊。
“你起来说清楚!”
“什么叫还有俞长君,说清楚啊!”
容毓跪在福宁身边,顾不得衣服沾上血污,径直揽住了她。
“福宁,她死了。”
“她已经死了。”
福宁不听摇头,几乎是哭着祈求他。
“把她救回,求求你,把她救回来,她还没有说完啊”
她双手满是鲜血,垂在双膝两侧,嚎啕大哭。
漫天飞舞的大雪里,祭祀的队伍被冲散了,零零散散的往城外去。
官员三两聚团,议论纷纷,却没一个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