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他不敢和几位大人直视,只敢用余光看向容毓的衣裳。
“那天晚上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儿,睡觉前就留了个心眼,等到半夜的时候他突然起来了,栾亭是没有起夜习惯的。”
“跟出去之后,我发现他趴在苑大人的门上。”
梁道润立马打断,“容书吏功夫比你高,怎么你醒了,他没反应?”
任旋心里素质不行,被他一问,腰背一慌,眼睛四处乱飘。
容毓挽起袖子,胳膊上有一条红印,“大人,我在广宁受了伤,那一夜着实是睡沉了。”
苑福宁微微回头看了他一眼,落在那胳膊上。
又转眸看向梁道润。
“大人觉得我没死很可惜吗?”
梁道润:“我没有这个意思。”
魏成檐一拍桌子,指着任旋,“你继续说。”
任旋:“是。”
“我本来想跟栾亭说话的,但是他直接亮了刀,我没有反应的时间,就只能跟他厮打在一起。”
“然后我手误杀了他。”
苑福宁:“小人虽说是刚入府衙不久,但到底是朝廷的官员,既然我在事中,自然不好定罪,还请几位大人还我公道。”
她弯下腰。
冷漠的
合上眼眸。
是不是梁道润指使的都无所谓了。
城门守卫要对所有进出车辆仔细核查,更何况当年宋文濂是自广宁而来。
梁道润若是按规办事,她至少能早五年发现父亲死亡的真相。
他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