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夏眠了。
要不是她,自己今天哪用跑回家一趟。
“没有不喜欢,但是要回来换衣服,就没在饭堂吃。”
这回对方秒回了:“是不是我的内衣对你来说有点小了?”
她问得这么直白,饱受折磨了一上午的夏眠脸一红:“有点。”
玉琅清:“很勒?”
她是真的很严瑾是吧。
一想到她是医生,夏眠就忍不住说得仔细了点:“嗯……勒是次要的,主要是有点破皮了,加上勒着就感觉火辣辣的疼。”
玉琅清这次没有秒回了,夏眠说完就后悔了,她干嘛说得这么详细。
手指摁在自己发出去的那条信息上,想撤回,又觉得如果对方已经看到了的话,自己再撤回好像有点矫情。
这一犹豫,对方的消息就过来了。
她应该是一直在的,只是自己的话让她不知道怎么回复?
夏眠想着去看对方发来的消息。
一看清玉琅清说的什么,夏眠就燥得直接把手机扔沙发上了。
双手捂脸不忍直视。
大白天的,她在说什么啊!
沙发里,手机屏幕上最新的一条信息是:“我咬的吗?”
好一会儿了,捂着脸在心里把那股羞意暂时压下去后,夏眠才深呼吸的重新拿起了手机。
还恨恨的想,不是她是谁,难不成她还能自己咬到自己吗。
而且,她不是医生吗,不知道那里很脆弱的吗,过分。
手机刚到掌心,又是新的几条信息进来。
“我好像也没有用力。”
“我很用力了吗?”
“对不起,下次我轻一点。”
“很严重吗?给我看看?”
!
手机咚的一下又被甩回了沙发上。
她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啊!
可能是看夏眠太久没回,那边竟然还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听见声音的夏眠整个人被吓了一跳,一拿起手机,发现玉琅清打的还是视频电话。
啪的一下。
视频被人挂断了。
在医院厕所里的玉琅清皱着眉头看着手机上显示对方已拒接的字眼,皱了皱眉。
是现在不方便接吗?不是说回家了?
她又等了一会儿,也没看见夏眠回她,只好揣好手机,洗手出来。
刚回到诊疗室门口,昨天下午来接她班的那个医生迎面走来,看见她和她聊了两句。
“你不知道,昨天你走了后最后的那个病人回来还找你。”
“找你就算了,还跟我打听你结婚了没有。”
“现在的人啊,太轻浮了。”
那医生说着还摇了摇头。
玉琅清眸色也阴沉了下来。
那医生临走前还说了一句:“我听别人说玉医生你结婚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呀,也没见你戴戒指?”
说完他又自己给玉琅清找了个理由:“也对,戴戒指不方便,干我们这一行的,首饰这些上班还是得少戴才行。”
同事走了,玉琅清却若有所思。
他提醒她了。
她们好像还没买对戒。
夏眠是拿到外卖又吃了几口才想到怎么回玉琅清的。
手机被握在手里都发烫了,夏眠战战兢兢的打开和玉琅清的聊天框:“没什么事,不严重,我中午回家换衣服了,不勒到就好了。”
对方跟守在手机屏幕前一样,夏眠回完消息刚拿起筷子,那边就回了。
“不用我看看?”
夏眠:“……”
“不用了。”
好像有点冷漠。
夏眠又加了个小狗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回头看着屏幕可爱笑的表情包过去。
得到的回复是。
“不要讳病忌医。”
“……”
她不是她没有她胡说。
午觉夏眠睡了四十分钟,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敲门,但她太困了,昨晚又没睡好,就没在意睡了过去。
被闹钟叫醒后她起床洗漱完去冰箱拿瓶酸奶提神,准备出门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手机,发现玉琅清在半小时前发来了信息。
“给你拿了药膏,挂门把上了。”
夏眠吸酸奶的动作一顿,跑去打开门,门外没人,门把上有个小纸袋。打开,里面是盒未拆封的凝胶。
她拍了个照给玉琅清。
“收到了,你刚是不是敲门了?对不起我睡得太沉了,你下次可以给我打电话的。”
人都来到门口了,却连门也没得进。
“没事。”
“猜到了,所以没打。”
“用一下,如果还疼就跟我说。”
夏眠盯着这两三句话,嘴里无意识的把吸管咬了又咬。
出门前,夏眠用了那支药膏。
凉凉的。
涂上去马上就不疼了。
坐到车里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夏眠跟玉琅清道:“很有用,谢谢你。”
到了地方后夏眠下车了才拿起手机。
玉琅清在十分钟之前回她:
“下次如果我再弄疼你,你也弄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