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斗志。
林凡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轻声低喃：“战斗吧。”
“你说什么？”苍云眼神一变，再次出声询问。
林凡冷笑一声，声嘶力竭的怒吼：“我他妈的说，战斗！战斗啊！你这傻鸟，听不懂人话吗？”
苍云耸了耸肩没有动怒，转而露出了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眼前的神翼血凰铺垫了这么多屁话，无非就是在逼他选第二个选项，这一点林凡早已看破。
但内心的自私林凡也无法否认。
他从来不是一个什么圣人，即便知道答案，也会陷入纠结与挣扎。
这是人之本性！
“很好，你没有让他们失望，你已证明了自己的决心。”
苍云豪气大笑，抬手一指，一道血色光环迸发，四尊雕像瞬间化作齑粉。
只见一枚心脏模样，通体雪白的晶石悬浮在了残骸之上。
砰！
砰砰！
林凡神情一震，这枚晶石传出闷响，竟与他的心跳产生了一丝共鸣。
同时，一股无与伦比的磅礴气势席卷整个仙灵殿，一个模糊的身影浮现在晶石后方。
林凡心中凛然，他能认出来，那正是他曾在幻象中见过的那位黑发少年。
黑发少年傲立于殿中，缓缓开口：
“吾一直与汝同在。”
“今后我会成为你的神台基石！”
“请饮神魔之血，让汝之光辉照亮蒙昧银河！”
话落，最后一枚超神级魂印【巨灵神的心脏】，化作一团灼热火焰直抵林凡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