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我知道,可这是你拿林正言伤她的理由吗?”
张氏痛苦的揉了揉额角,她只担心女儿伤的太深过不去林正言这个坎,偏还有个三天两头提醒的。
文洵沉默下来,攥住了一直挂在腰间的荷包。
文遇忍了半天,终于逮了个他姐没注意的空子。
“大哥是读书人,在翰林院做的又是编修各朝史书的活儿,什么道理不懂呢?你心里清楚,整件事里就算二姐有错也没起太大作用,流放还是在爹。”
他揣着小手,说的冷静而缓慢,近乎残忍的掀开了文洵心里的东西。
“只是你得恪守孝道,不能怪爹,只能欺负老实的二姐。二姐在乎林正言,你想叫她心里不好受,自然要时时提他还有……”
他指了指文洵攥住的香囊。
“你怪二姐,也是觉得她为了自己的幸福搅了你的吧。文家的婚书没来得及退,可你和那位姑娘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