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笑着往后退缩了几步，白惊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丝泪水。
“你以为本宫真的非你不可？姜璃歌，你哪儿来的自信？”
这样的白惊羽还是白玄青和璃歌没有见到过的。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姜璃歌也不希望说那么过分的话，然而，事情总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的。
未来的日子，或许总是存在一点麻烦，但这些麻烦，也终究要想办法解决的。
“白惊羽，或许是我一开始就错了！”
姜璃歌的脸上多了一丝愧疚，在她看来，虽然白惊羽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对自己是痴心一片的。
“不用你们同情！在这样的生活里，我早已习惯了把自己封闭起来！”
姜璃歌低下了头，她不想要伤害这个男人，但事实证明，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
其实人总是有很多矛盾的地方，但唯一不会改变的，却是那颗心。
姜璃歌再次走了上去，沉默了好久，才开口。
“白惊羽，其实我们可以不成为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