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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再用点暴力手段,人和狗在某些方面其实没有区别,都怕疼,要想让她服从,你就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头。”
他说这话时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全是陶醉和怀念,一看就是做过这种事的。
至于是对谁做过,那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了吗?除了薄荆舟这个倒霉催的,还能有谁。
“咔擦。”
聂煜城手中的高脚杯被他硬生生的捏碎了,发出一声脆响。
“啊。”
宴会上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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