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品有问题。
她瘪嘴,点摸他这张薄唇,“祁醒,我说真的。以前真的没人因为你这张毒嘴巴气得揍你吗?”
“有啊,有一个。”祁醒又埋进她身上,高挺鼻子蹭着她的那副柔软,毫不顾忌分寸,笑道:“就你敢。”
叶伏秋差点惊悸哼出声,推着他的脸,说话都磕巴了:“
……你,你别蹭这儿……”
祁醒只蹭了一下就远离了,唇角得意的弧度无比恶劣。
“回头我要找人定制一个这样儿的枕头,这么软,这么香。”
他还故意拖腔带调,语气磨得叶伏秋羞臊心四起。
叶伏秋头脑懵胀,羞得说不出话。
他,他受个伤怎么变得这么恬不知耻!
什么软,什么香的……!!
“你再这样,我要告你骚扰。”叶伏秋捂着半张脸警告他,属实是没有半分威慑力。
祁醒点头,像是任由她处置也要偷够了香的浑蛋。
“秋秋,我又开始疼了……”
耍完流氓立刻就开始装可怜。
叶伏秋叹息,真拿他没办法:“等你好了,我一定要狠狠揍你一顿。”
祁醒笑得爽朗,那点疼劲儿全都被压了下去,带着笑音:“嗯,好。”
“话说回来,你这伤口肯定要疼一阵子。”叶伏秋看着他胳膊上的纱布,又叹气:“我不算很会照顾人,做饭也不太好吃,除了在你癔症的时候叫叫你,其他的,我帮不上什么。”
“陪着我就好。”祁醒抚摸她的脸颊,珍惜无比:“什么都做不了,就亲我。”
“只要一疼,一做梦,一虚弱,我们就接吻。”他凑近,用说话的嘴唇蹭她的双唇,旖旎十足:“这样我就能好。”
他的眼睛和言语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蛊药,叶伏秋深陷其中,不愿清醒。
她被他的这两句话引诱地再次动情,身上躁动,扶着他肩膀,撅起嘴唇亲了亲他。
女孩的亲吻浮于表面,然而,至极的纯情就是极致的色-情。
显然,他们都痴迷于亲吻对方。
祁醒任由她小鸟啄水一样地亲自己,过了十几秒,他接过交接棒,撬开她的嘴唇,纠缠她舌尖濡湿。
叶伏秋贪恋他鼻尖顶蹭自己脸颊的那种感觉,也贪恋他搜刮自己口腔的痒痛。
他受伤可怜,叶伏秋纵容了他很多。
她靠在他怀里,看着自己衣服,咬着手指不让声音从嘴里冒出去。
不知羞臊地承认,其实。
她喜欢他这样对她,像赏玩,像呵护。
如果不是有最后一层隐忍的壶盖拦截,他们这样频繁沸腾,早就冲破云霄了。
他的动作她看不清,不知道祁醒做了什么,叶伏秋猛然仰头。
祁醒欣赏她此刻有些纷乱的表情,兴奋淹没了所有痛觉,愉悦至极。
他看了眼时间,“该睡了。”
叶伏秋还在些许战栗里没缓神,“你,你客房……”
“你要陪我。”祁醒直接挑明:“当然是跟我一块睡。”
她把脸埋进他怀里,没说什么,默许了。
毕竟,这是她来之前就做好的心理准备,只是睡在一起,倒也没什么。
现在是他的要紧时候,近在咫尺最能及时反应。
想起了什么,她突然抬头:“我不回家,是不是该说一声。”
她要是长期在他这儿,该怎么跟梅阿姨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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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醒睨着她,“我去说?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告诉她咱俩……”
叶伏秋立刻摇头,“不要,我觉得……不算好时机。”
说完,她偏开眼隐藏心虚,起身:“我跟焦昕通个信,你先回卧室。”
叶伏秋半遮半掩跟焦昕说了情况,对方很乐意帮她打掩护,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还很激动。
挂了焦昕的电话,叶伏秋直接给家里的保姆婆婆打电话,告诉她最近自己想跟好朋友住在一起,上学的时候焦昕家的司机会送她们,过几天回去。
保姆婆婆也没说什么,确保安全的情况下答应了下去,说一会儿会转告太太。
搞定一切,叶伏秋这才放心。
如果梅阿姨再有什么疑虑,她再想办法圆谎吧。
…………
晚上十点半,梅若坐在宽敞的客厅里喝茶看电视。
客厅灯火通明,虽然有保姆在厨房做清扫工作,却依旧显得独自饮茶的妇人有些寂寞。
这时候,温莉从大门方向走进来,“梅总。”
梅若放下茶杯,捧着手里的书法字帖,“嗯。”
温莉脸上表情有些复杂,走到她身边,如实汇报:“焦家确实没有任何动静,秋秋晚上跟同学过圣诞,玩到一半急匆匆就赶去阿醒的私人公寓了。”
“阿醒的助理和医生上去过,然后离开了。”
她说完,顿了一下,“秋秋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能确定,她是要跟阿醒住在一起么。”梅若垂着视线,表情始终稳定。
温莉点头:“基本确定,就是跟他在一起。”
听对方说完,梅若缓缓抬头,叹了口气。
温莉急着说话:“梅总,祁醒他……会不会伤到她?”
“我还是把人带回来吧。”
梅若摆摆手,把字帖合上,“不用。”
“如果秋秋有危险,祁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