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角不存在的泪委屈道:“那后来不是生活所迫嘛,那个人被安抒抒她妈逼着不给我们生活费,我妈就逼着我十岁就去厂里当童工。”
说着,她便别过头,故意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轻声啜泣起来,“都怪我,怪我当年头受伤回家后,就越来越笨了,所以棋艺越来越差了,呜呜呜……”
苏筱柔边哭边用眼角看向秦厉沉,果然,他脸色的冷漠瞬间被愧疚所取代。
因为她听秦曜轩说过,当年在人贩子手中,那个小女孩曾帮他挡过人贩子砸来的一个酒瓶子。
这件事是他最愧疚且难以忘怀的事。
如今他联想到她变笨的原因,又怎会不动容呢?
秦厉沉起身一把拥住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温声道歉,“对不起,筱柔,我只是想起你当时用一盘棋救了我的场景,真的太……”
他说着,不禁也落了泪。
心宛如被人剜了一块般难受。
“爷,”助理进来打断了两人暧昧的氛围,他轻咳一声道,“苏小姐,不,那个叫安抒抒的找过来说要见你,是见还是不见?”
苏筱柔缩在秦厉沉怀里面色变了又变,心底的不安逐渐扩散。
秦厉沉松开怀里明显身体僵直的女人,转了转手中的佛珠冷声道,“见。”
“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