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书,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听到陆寒江的话,天泉整个人都懵了,他们青城派进京之后何止是安分守己,那简直都要一步三思了,玉枢真人就差给他们下道命令让他们别乱跑了。瘇 就这样的情况,他们怎么可能去绑架什么杨家公子。
天泉发愣的同时,他身后的那些青城派则是在惊讶之余忍不住开始犯滴咕,这该不会是这逍遥派的混小子诓他们吧?
这一群人的眼神愈发不善起来,陆寒江倒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是澹澹地道:“前些天,有个姓于的人登了杨家的门,他挟持杨家公子,要逼迫杨大人出面替他们讨回南山仙人的尸首。”
天泉大吃一惊,姓于,莫非是于不平师兄?
陆寒江继续说道:“若我记得不错,这南山仙人应该是道友的师门前辈吧,这姓于的,恐怕也是贵派的弟子吧。”
天泉目瞪口呆,但转念一想,于不平师兄他们在京中一事无成,着急之下,的确有可能恶向胆边生。
“月少侠,可否入内一叙。”瘇 就在天泉和众青城派弟子不知所措之际,正主玉枢真人总算现身了,他在众弟子的注目下走到陆寒江面前,邀请他上楼详谈。
陆寒江自无不可,他和天泉以及其余几个青城派弟子一同入了屋内,双方坐下之后,玉枢真人才开口问道:“月少侠此番前来,可是代表朝廷,代表锦衣卫?”
玉枢真人不愧是老江湖,一开口便问到了关键所在,陆寒江也不在乎其余人那戒备的眼神,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不错,”陆寒江颔首道:“此番本公子前来,正是替锦衣卫出面,贵派擅自劫掠官家公子,此事令衙门里的诸位大人十分恼怒,但贼匪凶狠,他们担心逼得你们狗急跳墙,于是便委托我前来谈判。”
陆寒江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一众青城派弟子莫名其妙就成了贼人,自然人人心中不快。
但玉枢真人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他平静地问道:“老道还有一事不解,月少侠与锦衣卫究竟是何关系?”
陆寒江笑着道:“家师与锦衣卫的大人们有一些交情,我这做弟子的,自然要紧跟师门的脚步。”瘇 玉枢真人点点头:“明白了,既然如此,还请月少侠回去转告各位大人,我青城派门下,绝无此等肆无忌惮之人。”
陆寒江失笑道:“玉枢掌门,莫非以为这简单的几句话便可以将锦衣卫打发了不成?那于姓贼人,定是你门下弟子,你以为能够置身事外?”
玉枢真人眉头紧蹙,良久后微微一叹:“他们行差踏错,是老道对不起南山师兄,老道会将他们押回来,亲自前往杨家谢罪,不知如此处置,少侠与诸位大人,满意否?”
“师父!”天泉等人大惊,立刻就有几个年长的师兄满脸不忿地站出来想要劝说。
“师父!不可啊!于不平,马士元,还有那林业,这些人跟我们从来不是一条心的!”
一年长的弟子出面劝道:“当初南山师伯还在的时候,他们就不服师门指派,恨不得另立山头,这等悖逆之人,怎么配得上师父如此为他们牺牲!”
“是啊!”又一人站出来说道:“师父,多年来他们心中早有怨愤,只认南山师伯,不认青城一派,师父何必为了这群白眼狼劳神。”瘇 “好了。”
玉枢真人挥断了众人的劝说,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疲累,略微沉吟了少许之后,他说道:“为师心意已决,你等勿要再劝。”
一众青城派弟子都无可奈何地退下了,玉枢真人便再对陆寒江问道:“月少侠,此事由老道教导不严之过,不知可否请诸位大人通融一二,青城派的过错,便由青城派自己弥补。”
陆寒江含笑点头:“玉枢掌门若能够劝得那几位回头是岸,自然是善莫大焉,但在天子脚下如此狂悖行事,锦衣卫的脸面也不太好看,事后该如何交代”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天泉,故作叹息一声,说道:“罢了,我逍遥派在锦衣卫那也能挣得几分薄面,若玉枢掌门能够叫那几人把杨公子完好送回,我愿担保他们安然无恙。”
玉枢真人略感意外地道:“此话当真?”
他本以为此次那三人举止放肆,锦衣卫纵使不要了他们的命,也会按律把他们丢进牢里好好关上几年。瘇 陆寒江保证道:“玉枢掌门宽心,我与天泉道友一见如故引为知己,能够帮衬一二自然该是全力而为,况且贵派那三位弟子为求师骨出此下策,也算是孝义之举,我心里也是十分敬佩的。”
天泉感动地道:“月兄高义,实在是让我大恩不言谢,日后月兄但有所言,我绝无推辞。”
玉枢真人迟疑了片刻,他虽对逍遥派多有戒备,但此番事出突然,这月离风既然愿意作保,他便信一次也无妨。
“若能如此,那便算老道欠下少侠一个人情。”玉枢真人郑重地对陆寒江说道,这话让周围的一众弟子都有些动容,青城派掌门的一份人情,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这倒是意外之喜,陆寒江挑了挑眉头,就是不知道这老道士知道自己真正打算的时候,这人情还给不给得出。
他将锦衣卫探查到的于不平三人躲藏的地方告诉了玉枢真人之后,就先行离去了,接下来便要看这位青城掌门如何表现了。
装模作样地回到了北镇抚司衙门之后,陆寒江卸掉了易容,换回了原本的样子,这时候吴启明来报:“大人,人手已经准备好了。”瘇 陆寒江目光一闪,然后吩咐道:“不要打草惊蛇,那三人不过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罢了,不值得我们费劲。”
吴启明微微点头,接着又迟疑道:“大人,南山仙人一脉与青城派早已经貌合神离,玉枢真人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