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毫不客气地把我给叼了一顿,我真受够了!”
江硕一阵头疼:“都这个年纪了,瞎闹腾什么。”
“以前婶骂你也见你反驳过啊。”
“那能一样吗!”江大山电话里很不服气:“现在我好歹也是个总经理吧,我一个总经理在外边总得有点面子吧。”
“行了行了叔,我还不知道你德行,没我婶,你们那出租车公司早就倒闭了。”
“说正事,怎么惹火的婶。”江硕脑袋瓜子崩得很紧,不想废话。
江大山电话这头迟疑了下:“说起来也只能怪郝建国。”
“你说我们去按个摩,你嘴巴那么大干嘛,干嘛要和单燕说?”
“不知道是一圈的人吗,传来传去不就到你婶的耳朵里去了?”
江硕听后本能地望着对面正在喝茶的郝建国。
郝建国越来越骚包了。
最近经常和一些艺术家打交道。
这家伙也留起了长头发,扎着个辫子,穿起了汉服。
还留着山羊胡。
只是这一开口就日天日地的腔,毫不客气地暴露了他野鸡大学都没读完的本质。
被江硕扫了一眼的郝建国汗毛直立。
盯着江硕:“硕哥,啥眼神你这?”
江硕低沉着眉头:“你狗东西又带我叔去发廊了?”
“别!是咱叔带我去的,怎么成了我带他去了呢。”
“郝建国你个犊子,是谁整天怂恿我的!”
“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出卖了我!”江大山这边气得冒烟,电话那头听到郝建国把责任推他身上后。
破口咆哮。
江硕皱了下眉头:“行了叔,你们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和我没关系。”
“不过丑话说前头,你们真要离婚了,我站婶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