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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了公寓楼的大门，顾息就看见那些已经开始养老的大爷大妈在那里三三两两地聚着。
顾息对他们点点头，便从他们身边绕了过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大妈在那里问道：“小顾啊，我听说你是宫灵玉教授的学生是吧？”
“对。”
“那你知不知道宫灵玉教授现在还带不带学生了，我家侄子成绩可好了，你帮我问问他能不能报了宫教授的研究生啊。”
顾息看了这位大妈一眼。
连话都没有说。
现在想成为宫灵玉的研究生，你想屁吃呢。
门都没有。
在短时间里，宫灵玉的学生都不会申请毕业的。
没有退出，宫灵玉那里自然不会有空位。
这个时候帮着问问，那就是想要挤掉一位师兄了。
顾息又不傻，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而眼前的事情又解释不清楚，所以顾息干脆什么也不说，看了这位大妈一眼，直接就绕道而行。
可是这个大妈却不依不饶，见顾息想要离开，她还直接就挤了过来。
“我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