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其实我忌惮的是和这些家伙四目相对。
“没事,来我教您。”说着,一把长长的步枪被递了过来“来,左手抓住护木,右手握住枪托,对,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后退紧绷,双手一起向前发力,瞄准目标。”我照着说法握住步枪,站好脚步,盯着一栏之隔外的丧尸,看着那已经畸形腐烂的面孔,我猛地挥动双臂,刺刀扎在丧尸腐烂的面颊上,刺刀穿过面颊扎到了耳朵,可那丧尸还是若无其事般的向我伸着手臂。
“头,扎头他们才能死。”一旁的战士向我说道,“不用太使劲。”
我拔出刺刀,上面沾着丧尸乌黑腥臭的血液和碎肉,盯着那只脸颊被刺穿的丧尸,我用力的把刺刀扎向丧尸的头颅,刺刀就像刺进一个烂西瓜一样,我甚至没有用力,丧尸像是一个被关掉开关的电动玩偶一样摔倒在地。
我瞪着双眼盯着溅在铁门上的脑浆和粘在枪管上的血,向周围看去,战士们嘴里叼着烟,边聊天边把刺刀扎进丧尸的头颅,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工人在工地做着平时的劳动,阳光照在这些战士身上,伴随着刺刀出入头颅的声响,就是一个普通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