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
“咋的秦叔?臧龙能比孙明扬还生性?”
李白叼着烟,满脸不服道。
“唉,孙明扬跟臧龙就是两个极端。
要不是被逼的没法,人家孙明扬是个好孩子,从来不仗着家势欺负人。
但臧龙不一样,这些年啥驴马烂子的事他都干。
要不是有臧老大压着,这孩子尾巴都得翘上天。”
“曹,我看他就是瘠薄欠收拾,揍几顿就好了。”
李白说完,我歉意道:
“秦叔,对不住啊,这事没帮上你。
有臧老大这层关系在,我不好跟臧龙闹掰。”
“害,文哥,你这说啥呢。
我就是帮忙递个话,你能给我这个面子,就够了!
来,不提这操蛋事了,咱喝一个!”
“喝一个!”
一场酒下来,已经下午三点。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茶,醒着酒。
刚才人多,又被臧龙气的够呛,我无暇思考。
可冷静下来的我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味儿。
通过刚才我跟臧龙的对话,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莽撞冲动的性格。
而且他对我的恨意简直深入骨髓。
这两者加在一起就令此事处处透露着诡异。
要知道今天离臧老大去世已经过了两周多。
他要是真冲动,真任性,会等到今天才跟我摊牌吗?
显然不会。
并且我清楚的记的,在葬礼时,他对我表现的不说热情,但绝不是反感。
那他为啥前后的变化能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