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了。”
“害,沈总,你要真把廖广深弄了,是你照顾我俩。”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
“那咱整口儿?”
“哈哈!整口儿!”
正事唠完,接下来就是拼酒量的环节。
我这人怪的很,跟利益交往的朋友喝酒,咋喝头脑都异常清醒。
不过黄山二人身为省城金字塔尖的道上大哥,酒量自然非凡。
散场前,我虽意识还算清醒,但身体属实有点不听使唤。
黄山二人也没比我好哪去,没有保镖扶着,怕是早就瘫在地上了。
唉,这就是年轻的魅力所在。
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我们一行人便陆续离场。
我和张剑上车时,黄山二人还强撑着酒劲,冲我摆着手。
我摁下车窗,刚要开口,可就在这时,两道q声蓦然炸响在街道!
“嘭!”
“嘭!”
两声一过,黄山和范宇坤的胸口同时浮现两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喷溅的鲜血瞬间将四名保镖的面容浸湿。
但身为二人的贴身保镖,四人自然也不白给。
他们几乎同时掏出q,对准正在大街上疾驰的桑塔纳,砰砰砰就是一梭子!
这凶悍血腥的一幕吓的街上的行人四散而逃,尖叫声迭起。
张剑拿着q,目光死死地注视着那辆桑塔纳,问道:
“文哥,整吗?”
我目光闪烁,淡淡回道: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