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多了，看脸上那烂的，毁容都不一定。就算不毁容，留疤也是一定的。
这人……
她有些无语，直摇头。
“哎哎哎。”
夏菁菁在叶宁溪面前晃了晃手：“回神了啊。瞧你那样，一想到某人魂都飞了。”
“才没有想他。”
叶宁溪尴尬，嘀咕道：“我只是在想他做事太过了，瞧把人家脸弄成什么样了？”
“我靠。”
夏菁菁突然嚷了一句，对着叶宁溪就皱眉。
“叶宁溪，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啊。你瞧你，你说这话的时候，那眉眼含笑，如沐春风的，你这心里美滋滋吧？嘴上说人家不好，心里甜蜜蜜的，你这是在我这里秀恩爱呢？过分。
“我哪有啊。”
她这心里，怎么说呢，高兴当然不是了，刚才看着李菊那痛哭的样子，她也难受。
但是真说要怪某人，好像也不是。他也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这般生气多半也是因为见她受苦。
现在这样，陈心语就算知道是他下的手也不会主动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承认自己害人在先。
这样一来，自己只要不说，老师和师母那边就不会闹得太难看。
算了，随他吧。反正他已经动手了。
刚想到这里，她的手机响了。
一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的名字，她的心就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