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的嗓音开始颤抖：
“我几乎每天都要这样告诫自己，强迫我自己相信我们现在的婚姻是真诚的，没有那么虚伪。哪怕，在我想起来一些可怕的事情之后，我还告诉我自己，那都过去了，人谁能无过？他改过就好，他现在不是了就行。呵……”
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自嘲的情绪写满了整张脸。
“我也是蠢。你那样对我，我还在自我麻痹。”
“我怎么对你了？”
陆瑾骁听出她话中这些不寻常的意思，剑眉紧蹙的追问。
叶宁溪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头那股难受的情绪，目光依旧盯着他。
“你敢说你在最开始的时候没有虐待我？你没有将我捆在床上强迫我？你没有打我，没有骂我，没有将你对慕家的仇怨都发泄在我身上，折磨我？”
“……”
陆瑾骁满目不解。
他没说话，可他的表情早在叶宁溪的预料之中。
“你不承认是吧？我知道你不会承认。如果是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也不会承认。因为我要是承认了，后面的戏怎么演啊？是吧？”
这话太伤人。
“叶宁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