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堪的两个字在脑中冒出来,她猛地抱紧被子坐在床上浑身发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这样毁了她?
不,她不要再待在这里,不要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深深的喘息着,随手将被子扔开,哆哆嗦嗦的下床拾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手抖的厉害,衣服都扣子都扣的艰难。最后她将外套的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将自己用最严密的方式包裹起来。
穿好衣服,她才迈着踉跄的步子奔出来。
她做好了质问的准备,打开卧室的门却发现,袁木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在客厅里,或者在其他什么堤防。
昏暗的光线中,目光所及,四处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
他走了。
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他一言不发的走了。
是逃避还是最深刻的羞辱?
叶宁溪颓然的靠在了门框上,呆呆的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
一分钟后,她突然朝门口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