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普见从他这里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只能悻悻然离开了。
虽然口上说要当一个旁观者,但田攸言回家的时候,还是拐弯去了他祖父的院子。
田文儒听了他的话,顿时皱紧了眉头,“你说苍耳知道了怀逢的名字……她突然就哭了?”
田攸言点点头,“是这么说的,他还说苍耳问了表哥还有几个兄弟姐妹,分别都叫什么名字……”
田文儒的心情瞬间有些沉重。
看来,苍耳的身世……果然与程家有关系。
可就算她有可能是程家人,但她
从小长在外面,应该也不知道本家的兄弟姐妹都叫什么吧?怎么会听见怀逢的名字就哭了呢?
这也太古怪了。
田攸言自顾自地将嘀咕着,“表哥也不知道到底去哪儿了,那么多人找他都找不到,真是急死人了。”
田文儒没有说话。
他想起老友程若望说过的话,他说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好或者坏,惊喜或者惊吓,他都不愿意被蒙在鼓里。
若白石山上藏着真相,那现在的怀逢……应该已经得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