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性有多严谨一样。
若真的只是猜测,他就不会选择在此刻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凭白扰乱他的心。
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稳了稳心神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怀逢,当初你去濮州的时候……我就说了不管真相有多不堪,我都不希望被蒙在鼓里……现在,这句话依然有效……把你查到的事情都说出来
吧!”
程怀逢有些激动,“祖父的意思是……”
程若望抬起头,他的目光渐渐坚定起来,“做错事情的人理应付出代价……错位的人生,也必须纠正过来……这是我们程家欠下来的债,不论过程有多艰难,都必须把它还上……”
那个孩子,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吃了太多本不该她吃的苦。
他这个做祖父的,欠她一个公平,也理应还她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