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都有人送到嘴边,何致于像现在窝在一个偏远苦寒之地,连洗抹、烹炊之事都要自己上手?
冬日长长,她就应该惬意地坐在烧着地龙的暖屋里,穿着轻省的薄襦,写写字,看看话本,或是逗逗孩子打发日光。
“先用着吧。”说罢,反客为主,接了她手里的半桶奶,“这是要做什么,你也别动手了,你说我来
做。”
王雁丝刚要拒绝,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你不停干活,我心疼。”
男人说话的声音又低又磁,王雁丝心尖莫名颤了一下。
两世加起来,第一次有个男人说心疼她,这种感觉好奇妙,她瞬间愉悦起来,竟然觉得冻那一下,得他这样怜惜,十分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