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一边用手机给在车上的人科普起了满家现在的情况:“金盆洗手后,满家开始做正经生意赚钱了,在洛省有了两个厂,经营服装,但是听闻满曲明并不好客,许多意图参观他家藏品的
人都被拒绝了。”
k说的没错,满曲明干脆利落的直接拒绝了林常的邀约,说是要呆在家裁衣服。
“就算金盆洗手了,他这转行的速度也有点快吧,就开始裁衣服了?”沈越有点惊讶。
“裁衣服有什么不正常的,是他爸金盆洗手了,他从小就是学的服装设计。”经过刚刚在车上,k如同电台主播一般的絮絮叨叨,苍界已经对满家人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林常直接叫来了服务员点餐,几人吃过午饭,直奔满家住宅,无论如何,林常打算一定要见到满曲明,并且说服他。
可偏偏巧的是,在仓界和开门的佣人交涉时,林常意外的看见了曲惠远。
那个本该在大牢里面蹲着的人,正大摇大摆走到了满曲明的住宅前,和林常面面相觑。
满惠远反应过来,转身就跑,这个花甲老头像是从泥巴洞里窜出去的野兔子,脚步利落的不行,可是哪里比得过林常呢。
抓住了满惠远的肩膀往后使劲一扳,满惠远就朝后踉跄几步,靠在了林常的身上。
但他又怎么会轻易地放弃挣扎,身子往下一缩,他皮包骨的手狠狠朝上,往林常的下颚而去,林常侧头一偏,将他干瘦的手臂用力别在了他的背后,一拧,满惠远就疼的叫了出来。
他恶狠狠的盯着林常,平时总自翊宝刀未老的他,在林常面前毫无招架之力,那些功夫好像都成了花拳绣腿,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让他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