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也一眼,见她脸色如常,又看了自家丈夫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林宣阳使了眼色,又在桌下比划了两下,示意她坐下,别再说。
虞姝讪笑着坐下。
他们都不是能言善道的人,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话来救场,只得挤出一些笑声,试图打破沉闷的气氛。
林清也埋头吃了口饭。
“我知道的。”她突然说。
林宣阳和虞姝异口同声:“啊?”
“我知道,真出了什么事,没人会保我。”
宋诚安尚且如此,时惟樾和她非亲非故,更不会保她。
时惟樾没说,林清也却心知肚明。
他给她面子,是让她在和别人交际时不被人看轻,让她有底气。
这些虚有其表。
他许诺的,只是她存在价值时才给到他的。若她真犯了错,还有千千万万个所谓“他的女人”出现。
就像去杭州的那艘船,跟在他身边的女郎。
林清也自知不是特别的那个。
别人前仆后继,她要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