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普赖斯愤怒:“你他妈的在干吗?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
爱德华摇头:“她不属于任何人。”
唐·普赖斯把他打倒,爱德华很生气,却没有还手。唐·普赖斯再次用拳头重重地打他。
桑德拉大喊着:“住手!”
唐·普赖斯却不听劝:“怎么了,布卢姆?怕得不敢还手了?”
爱德华却信守承诺:“我答应过不打你。”
唐·普赖斯耸耸肩,继续狠揍爱德华。
爱德华的画外音响起:“我一辈子都没这样被痛打过,不过,最终还是唐·普赖斯被击败了。”
镜头切换,唐·普赖斯边坐在马桶上大便,一边看着《花花公子》杂志。
爱德华画外音响起:“由于用力过猛,加重了他的先天性心脏瓣膜疾病。简而言之,就是他的心脏不够强壮。”
唐·普赖斯用力挤压。忽然,他抓住胸口,脸冲下倒在地上。
“噗!”
内部放映厅内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他们都想起了巫婆的眼珠子里面的画面,果不其然,很快的画面闪回到那个时候。
玻璃眼珠里折射出唐·普赖斯死时相同的情景。
这个死法的确太特么的诡异,可是莫名的让人有些想笑。
回到大学女生宿舍楼前。
唐·普赖斯仍在殴打爱德华。爱德华想站起来,却又被打倒。
桑德拉大喊着:“唐!”
唐·普赖斯扭头。桑德拉摘下订婚戒指,她的姐妹们发出“啊哈”的声音,唐的兄弟们发出“噢哈”的声音。
桑德拉大声地道:“我不会嫁给你的。”
唐·普赖斯目瞪口呆地站着,大脑一片混乱。
爱德华的眼睛肿得像包子,还等着挨另一拳。这是哪儿?出了什么事?
唐·普赖斯难以置信:“什么,你爱这小子?”
桑德拉:“对我而言,他几乎是个陌生人。但我宁愿选他也不选你。”
她把戒指还给唐。唐又打了爱德华一拳,然后才怒气冲冲地离开。
桑德拉斜倚在爱德华遍体鳞伤的身体上,他的脑袋枕在黄水仙花上。
桑德拉看着他:“我怎样才能让你停下来呢?”
爱德华也看着她:“和我一起走。”
他笑了,牙齿在出血。
桑德拉也笑了:“好的。”
围观的同学们鼓掌欢呼,摄影机上升,俯拍着鲜花铸就的战场。
爱德华画外音响起:“结果,桑德拉的婚期未变,只是新郎换了个人。”
镜头回到了现在,显然刚刚的那一切都是爱德华在给约瑟夫讲述他和桑德拉的故事。
约瑟芬好奇地问:我记得你说过,你们没有在教堂举行婚礼。”
爱德华点头:“嗯,我们都准备好了,但却出现了新的难题。”
他伸手要拿水杯,约瑟芬递给他。他慢慢喝下一整杯水,似乎很渴。
威尔从杂货店回来,来到楼上。他听见客房里有说话声。
约瑟芬:“是不是吃完药后感到口渴?”
爱德华:“实际上,我一直都感到很渴,不知道什么原因。”
威尔轻轻地走到房门前,算不上偷偷摸摸,却也不想惊动房里的人。门开了一条缝,威尔向里面张望。
房间内爱德华继续讲述着未完的故事:“我11岁的时候,有一次”
约瑟芬温和地提醒道:“你刚才谈到你的婚礼。”
爱德华:“我没忘,只是突然离题了。瞧,大部分男人讲故事的时候喜欢直来直去,虽不复杂,但也很无趣。”
约瑟芬笑着:“我喜欢你的故事。”
爱德华也跟着笑:“我也喜欢你。”
他不想让这一刻停留,免得多愁善感,还有个故事要讲呢。
爱德华终于回到了正题:“给马戏团干活没有常住地址,几年后,我收到一大堆未投递的信件。”
在过道上,威尔换了一个姿势,他将再次聆听这个故事。
只听爱德华继续说道:“我在医院里躺了四个星期,终于让邮政局长赶上我了。”
医院的病房里面,鼻青脸肿的爱德华缠着绷带,在桑德拉的帮助下整理一大袋信件。他撕开一封公函,看完后脸沉下来。
由长笛和攀鼓演奏的军乐声响起。
爱德华被征兵了,他上了战场。
这里李易把原版的背景改动了一下,改成了越战的背景。
爱德华和其他十几个伞兵蹲坐在机舱里。发动机的噪音震耳欲聋,但爱德华却在专心阅读一本亚洲常用语手册。
爱德华画外音:“在军队服役的时间一般为三年,但我没法等那么久,没有桑德拉,我会活不下去的。所以,我志愿执行一切危险的任务,希望可以把服役期缩短为一年以内。”
跳伞指挥官大:“跳!跳!跳!”
伞兵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下去。轮到爱德华了,可他的降落伞绳索却被钩住了,怎么扭动也挣脱不开。他向下看,同伴们都已远去。最后,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把绳索切断,只听见“啪”的一声,爱德华跳下了飞机。
桑德拉查看信件,希望收到爱德华的来信。
爱德华的声音响起:“我在执行任务时受困,无法按时归队。遗憾的是,我无法给国内发消息。”
一辆黑色的汽车停下来,两名军官下车。
“所以一点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