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了,以至于在卫生间里,谢东就有些按捺不住,草草冲了下,便将湿漉漉的丁苗苗抱了出来,直接摁倒在了沙发上……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在一起,丁苗苗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轻轻吻着他的胸膛,柔声说道:“今天你把话说得那么满,万一要是明天效果不好,或者有人无效可咋办呢?我还真替你捏着一把汗,你知道,跟江南燕这样的著名主持人搭上关系有多难吗?那个刘哥只是帮忙引荐了下,最后起决定作用的,你都猜不到是谁。”
“是谁?”他疑惑的问道。
丁苗苗轻轻掐了他一下道:“就是那个被你折腾够呛的嚣张苹果呀,他和江南燕是表姐弟,听说了你的事之后,主动给表姐打电话,拍着胸脯打包票,说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些事,绝对具有轰动性,江南燕这才最后下了决心。”
谢东听罢,不由得呆呆的愣住了,嚣张苹果,那个目空一切、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假洋鬼子,居然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为他的事情求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就连于南华,也有莽夫的嫌疑,至于嚣张苹果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般的人物,喝了几年洋墨水,便对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嗤之以鼻、且指手画脚,说三道四,这样的货色,根本不值一提啊!
“我早就告诉过你,其实,他们都是非常正直的人,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并愿意为之奋斗甚至于献身,只不过采取的手段有些偏激罢了,比起常晓梅、秦枫乃至更多道貌岸然的官员,人品和修养不知道要强出多少倍。”丁苗苗认真的说道:“我知道,在你心里中,只有喜欢和热爱传统
文化的人,才值得信任和交往。而所有质疑和攻击的,都是一群无知的小丑,其实啊,那只是观点不同而已,这个年代是和谐共生的年代,道不同,是可以相与谋的,最重要的是要看人品怎么样。”
他不由得连连点头:“要这么说的话,不论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怎样,我都得专程去趟北京,好好感谢一下于老师和这位苹果先生了。”
“人家叫周斌,还苹果先生!”丁苗苗嗔道。
他点了下头,略微沉吟了下又说:“还有个事也要商量下,我们是否需要跟陈龙打个招呼呢?最近这段日子,老周和那个同事,一直在暗中保护我,说明省厅对这件事一直非常重视,咱们这边有了进展,至少应该通个气吧。”
丁苗苗却摇了摇头道:“先不用,节目录制完之后,还要进行编辑,最后出了片子,经过领导审核同意后才会安排播出,现在八字还没一撇,着急干什么,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吧,等一切有了眉目,再跟陈龙他们说也不晚。”说完,轻轻捅了他下道:“说正经的呢,辟谷术管用吗?要不,你给我也弄一下呗,我正好要减肥。”
“你还减肥?你身上那点肉,再减的话,就没什么可摸的了。”谢东说着,在丁苗苗小巧的乳上轻轻摸了一把,弄得丁苗苗咯咯的笑了起来。
“讨厌,我就要试一下嘛,快点。”丁苗苗撅着嘴命令道。
谢东无奈,只好站起身来,让丁苗苗趴好,自己则微微运了下气,可低头望去,满眼都是雪白细腻的肌肤和柔美动人的曲线,不禁心猿意马,于是眼珠子一转,便改了主意。先是顺着丁苗苗的脊椎轻轻推了几下,然后手便无声无息的滑了下去,到了
“关谷”和“蝉鸣”两个穴位处,微微运功,强劲的内力随即抵达穴位深处,丁苗苗顿时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她着,扭动着身躯,却发现只短短的几秒钟,身体便在谢东的手指下发生了强烈的变化,那美妙的感受如同潮水般奔涌而至,令她根本无法抗拒。
次日,两个人一直睡到上午九点多,才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谢东一听是自己的电话在响,于是赶紧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冲到客厅,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便接了起来。
“谢先生,我是张律师,我已经在机场了,马上就要飞省城,今天午后一点,咱们在中法大门前见面。”张律师说话向来是言简意赅,没什么废话。
谢东一愣,心中暗想,这个张律师,咋事先也没个消息呢,说来就来,万一我要是有事,那岂不麻烦?可随即听张律师道:“本来约的是后天见面,可是不知道为啥,中法那边突然改了日期,最开始我还不同意,因为我这边的工作都安排出去了呀,可没想到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他们一口气给我挂了十多个电话,好话说了一箩筐,非要改在今天不可,没办法,大家都互相体谅下吧,这不,我只好临时推掉所有事情,急忙赶过来了,怎么样?你那边没事吧,你要是有事的话,我自己去也行。”
“不,我啥事没有,咱们就午后见吧。”他连忙说道。挂断电话,回到卧室一瞧,丁苗苗还赖在床上没起来,两人又聊了几句,丁苗苗这才老大不情愿的起了身,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再站在谢东面前的时候,这才算恢复了端庄干练的模样。
“每次被你折
腾完,我都一点也不想动,就想一直在床上躺着。”她娇笑着道:“我这辈子算是彻底毁在你手里了。”
谢东挠了挠头:“我有那么厉害吗,我自己咋没发现?”
丁苗苗白了他一眼道:“那就只能说明我不厉害。”说完,抓起了一片面包,胡乱吃了两口,又喝了瓶酸奶,一边吃一边道:“我忘记告诉你了,老郭出事儿之后,集团任命我暂时代理主编的工作,前两天在北京,也没顾得上这些,今天本来是想早点去,给大家开个会,结果又让你这么一通折腾,早上就没起来!”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瞪了谢东一眼,嗔道:“我不管,晚上回来必须给我辟谷,这样可以把吃饭的时间节省出来,能多干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