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岳洪岩猛的从床上坐起,汗水早已打湿了全身。
“原来只是一场梦~”
这个梦让岳洪岩感觉很真实,真实的现在回想梦中的场景还有些后怕。
呆坐了一会儿,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点,下床洗了个澡,简单吃了些东西出门直奔店铺。
路过昨晚那个十字路口时,岳洪岩看着还未被风完全吹散的灰记不由得身体一哆嗦,缩了缩脖子快步走了过去。
铃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岳洪岩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人,随后笑着接通。
“我以为是谁呢,你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怎么今天有心情给我打电话了,说吧,是不是妞没了找我消遣啊。”
“瞧你这话说的,远了啊,就我还缺妞?以我这帅气的外貌那是一抓一大把。”
“小心牛皮吹爆了,还一抓一大把,你手有那么大么,别在让人家姑娘告你个非礼。”
“切,信不信由你,我对自己的魅力可是很自信的,天生聪明,长的还帅,拥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那真是……”
“停,打住。”
听着王智勇这种自恋的话岳洪岩忙的出声打断,再让他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新词呢。
能够自恋到这个样子的也就是他了,可谓是无人能及。
“人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指的是女子,和你有个毛线关系,学个新词就往自己身上安,你那不叫帅,那叫衰!”
王智勇听岳洪岩这么说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
“什么男的词女的词的,都一样。”
“得,懒得和你打屁,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这不听说你开了家纸扎店吗,你说你也不说一声,需要帮忙兄弟我随叫随到。别的先别说,你先告诉我地址,闲来无事正好过去玩玩。”
告诉了王智勇店铺的地址,一个小时后,只见一个上身穿着浅绿色上衣,下身宽松休闲牛仔裤的小胖子出现在了眼前。
“哎,我说岩哥,你这地方也太偏了吧,还有你这牌匾名字也够可以的,叫什么禔(zhi)阙(quē)缘纸扎店,你一个做扎纸生意的地方最重要的东西都没有,还好意思叫纸扎店啊。”
岳洪岩一阵汗颜。
“那叫禔(ti)阙(què)缘,你这幼儿园读的书都白学了。”
其实也难怪王智勇会念错,岳洪岩一心只想着以后怎么经营纸扎店,对于店铺叫什么没有太过在意。
在网上随便找了个名字就用上了,结果却是多音字。
“只能怪你起的名字一点儿都不接地气,叫什么亡灵阁啊,故慈缘啊多好,还好记。
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一个胆子这么小的人还开了家纸扎店,怎么,是不是没有女孩子追,一下子想不开,想要靠这个练胆儿啊。”
岳洪岩翻了个白眼反驳道。
“去去去,你这屁放的可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胆子什么时候小过,我这是让你看看我胆子究竟有多大,在说胆子小不小和有没有女孩子追有什么关系。”
说罢坏笑着凑到王智勇耳边小声说了句。
“你这衣服颜色……难不成是被绿了。”
“放你丫的屁!”
王智勇大声说道。
“这颜色今年很流行的,我绿别人还差不多,就老子这帅气的外表,俘获众多美女的芳心……”
“停,今年很流行?唉,看来今年不太平啊,哈哈哈”
“跟不上潮流的家伙,走,出去喝两杯。”
隆华酒店包间内,一个光着膀子露着一身肥肉,满脸酒气大着舌头的男人正在滔滔不绝。
“我说岩哥,你看你也有自己的店铺了,啥时候拽兄弟一把,老子也不想打工了,整天看着别人的脸色,真是不好受!”
岳洪岩闻言摇晃着站起身子,扶着桌子提杯说道。
“兄弟别急,等老哥我有钱了,高低也给你开家纸扎店,要技术有技术,要货源有货源!”
“还是岩哥对我好,老子要是开纸扎店一定要起个好名字,就叫……”
想了想王智勇一拍脑门。
“就叫君再来纸扎店,哈哈哈,然哥我有才不。”
“还君再来,你这名字起的还不如直接叫青楼呢。”
互相调侃了一会儿,王智勇收敛笑容,神秘兮兮的对岳洪岩说。
“和你说件事情,你可别害怕啊,万一尿了裤子我可不管。”
岳洪岩一仰头喝下杯中啤酒。
“你还以为我是十几年前那个帅气的小毛孩呢,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说来听听。”
王智勇撇嘴看了岳洪岩一眼。
“事情就发生在前几天我住的那个小区,一个男的惨死在家里。”
“切,死个人整的这么神秘,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王智勇见岳洪岩一脸不屑的表情又说道。
“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死个人确实很正常,但是死的很离奇。”
说罢正了正身子。
“死者名叫刘涛,当时房门是在里面反锁的,窗户也是从里面关紧的,死者身旁放着一把水果刀。
整间房子里只有死者的指纹,警方调取小区监控,除了死者以及同楼层的住户外,在没有其他陌生人进出过这个单元。
死者居住的楼内楼道里也有监控,验尸报告称死者死于半夜十一点至凌晨两点期间,血液里没检测出任何药物成份。
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