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欣影将冷玉溪押入地牢,冷酷地将她吊到架子上。
冷玉溪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对待吓得泪水直流,她抬头望着荣欣影,声音颤抖地求道:“姐姐,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我求求你,能不能让徐公子放过我姐姐?我知道现在只有你能帮她了。”
荣欣影冷冷地笑了笑:“你不是说,你会相信徐骄吗?”
冷玉溪低下头,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可……他那样……”
她想说些什么,但又怕言语不当触怒了荣欣影。
此时,外面传来护卫们不怀好意的嬉笑声和窥视的目光。
一个护卫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小姐,快脱啊,少爷给我们这么一个美人,我们可不能浪费了。”
荣欣影的眉头一皱,她转身面向门口,声音冷冽如冰:“所有人,滚出去!”
她的气场在这一刻仿佛比徐骄还要强大,让人不敢直视。
护卫们被她的气势所震慑,纷纷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他们知道,面前的这位女子,手段比徐骄还要毒辣,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招惹的。
“所有人,我不说能进来的时候,不准进!”荣欣影关上地牢的门,转身看向冷玉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荣欣影轻轻地将冷玉溪抱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下来,她细心地检查着冷玉溪手腕上那道明显的勒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声问道:“疼吗?”
冷玉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惊到了,她愣住片刻,才结结巴巴地回答:“这……这是……”
荣欣影看着她,语气平和而坚定:“知道为什么徐骄让我来处罚你吗?”
冷玉溪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困惑和不安。
荣欣影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第一,我是他最近亲且信任的人,我来处罚你,说出去能服众;第二,也只有我明白他真正的意思。”
冷玉溪听得一头雾水,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荣欣影,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些答案。
荣欣影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扶着她走向了一处密室。
这密室看起来像是提前准备好的,里面有柔软的床铺和丰盛的食物。
“你就先待在这里一段时间,”荣欣影安顿好冷玉溪后说道,“我会来看你的。这密室连着我的房间,有事,也可以来找我。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冷玉溪坐在床上,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我姐姐……她怎么样了?”
荣欣影看着她,眼神坚定:“相信徐骄,他会处理好一切的。”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暗室。
护卫们看到荣欣影从地牢里出来,纷纷围上来问道:“那丫鬟呢?”
荣欣影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冷冷地回答:“被我处死了。”
众人听到这个答案,失望地低下了头,不再多问。而荣欣影则快步离开。
夜半时分,寂静的徐府突然响起了一阵细微的动静。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靠近了徐骄的房间,透过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他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
见徐骄和阿青睡得正熟,他悄悄靠近,准备下杀手。
然而,就在他即将动手之际,阿青突然惊醒,她眼疾手快,先一步用匕首插向那人的手臂。
那人痛呼一声,见计划败露,立刻转身逃了出去,只留下一串凌乱的脚步声。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徐骄的脸上,他揉了揉眼睛,自己奇迹般地痊愈了。
他转头看到阿青手持匕首,手上满是鲜血,正冷冷地盯着他看,这让他不禁吓了一跳。
“你一晚上没睡吗?”徐骄有些惊讶地问道。
阿青点了点头,平静地回答道:“昨夜有人行刺,被我捅伤了手臂。”
徐骄听后,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他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淡淡地说道:“我就知道。”
阿青焦急地问道:“那我妹妹呢?她是不是已经被……”
徐骄看着她,眼神坚定地说道:“如果你们真是刺客,我早死在这了。放心吧,我一直都相信你们的。”
这时,叶尘拿着一只鸽子走进房间,他向徐骄汇报道:“少爷,确实有鸽子飞出徐府。”
徐骄接过鸽子身上的信,仔细阅读后,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迅速穿上衣服,对叶尘说道:“好!马踏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