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怎么样,不错吧?”
“挺好的,”叶戈罗夫点头,“其实能打断履带我就满意了。这玩意不光能打断履带!”
王忠:“还能把敌人的观瞄系统给洗坏。如果打侧面的话,甚至能击穿三号坦克。”
毕竟这玩意口径40毫米。
而且机关炮还有个好处:不用仔细瞄准,缘分到了就打中了弱点穿进去,作为目标的三号坦克应该就是这样着火的。
王忠:“瞄准四号坦克,看看面对普洛森现在最好的装甲防护,这炮表现如何。”
其实王忠他们这里这辆四号已经不能代表普洛森的最好装甲防护了,防护更好的四号已经出现在战场上,还有各种战场改装。
不过王忠也没有指望博福斯当反坦克主力,就是试试看能不能打穿。
十字军二话不说开炮了,直接在四号坦克周围打出了一大堆烟尘。
射击了有20发后,王忠命令停止射击。
四号坦克并没有燃烧起来。
验靶员检查过后,通过步话机报告:“坦克成员一人受伤,初步判断是弹片从观察口飞入打伤了成员。另外坦克炮塔座圈被卡住了,我们测试了一下,无法转动,履带也被打断了。”
王忠一拍手:“好!怎么样,叶戈罗夫,你要不要?”
“我刚刚已经说要了!这好东西能不要吗?”叶戈罗夫说。
战场上击毁一辆坦克,其实并不需要把敌人成员削减到少于两人,打坏履带、卡住座圈,基本上都能让车组弃车。
透过观察口把驾驶员干掉了,一般车组也会弃车。
王忠记得在卡里乌斯的自传《泥泞中的老虎》里,他第一次上战场驾驶38t坦克,最后就是有成员被打死所以全车弃车了。
三德子的坦克手要求能胜任任何位置,就算这样他们还是弃车了,因为战场上很难快速的把死掉的成员搬走,尸体会占着位置。
这种时候只能弃车,等打完了控制了战场,再把尸体拖出来,车辆修好,车组也和其他车组拼一下组成一个完整车组,于是一辆坦克恢复战斗力了。
这种情况下,能稳定破坏敌人坦克履带卡住炮塔座圈,甚至能打伤敌人一人的机关炮,在战场的作用比游戏中大得多。
而且这玩意还能防空。
不对,它本职工作就是防空,但是不用来防空是每一种优秀防空炮的宿命。
测试完十字军防空炮上的博福斯之后,王忠越发期待等博福斯生产线弄好后自己要造的双管防空炮了。
之后半个月的时间,王忠都在连轴转中度过。
这段时间王忠想起了自己穿越前刚开始的社畜生活,上班,工作,加班。要不是回家的时候有漂亮的未婚妻和漂亮的小女仆迎接自己,王忠还以为又回地球了。
1月29号,王忠的车队刚到自家庄园门口,就看见另一辆军车从大门另一侧的路上开来,车上高尔基大将对他连连挥手。
片刻之后,王忠在自家庄园门口和高尔基大将拥抱。
王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学苏勋宗,而是拉开距离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高尔基大将:“前线情况稳定了,我花了半个月仔细调查前线地形,准备在三四月份敌人南线进攻的时候,发起攻势拖住一些敌人的兵力。”
王忠:“面对筑垒地带不好打吧?”
“是的,但是经过侦查,我在杜瓦河上发现了一個新的渡口,坦克可以涉水经过,对岸没有敌人的防御。我准备利用这个渡口。”
王忠:“你试过吗?现在杜瓦河不是封冻了吗?”
高尔基大将:“当地人说可以步行过河,我想坦克应该没有问题。”
王忠:“还是多调查一下好。”
他隐约想起来,好像地球那边苏军第一次攻击热勒夫,就是因为渡河问题,后续部队跟不上,已经过河的部队被三德子装甲师反击最后才失败的。
高尔基大将:“我有预感,进攻不会奏效,但是除了进攻,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拖住普洛森的军队,如果让普洛森把优势兵力集中到南线,情况会更糟,我们不能丢掉库巴的油田。
“联众国的支援始终要受到运力的制约,如果他们不用分出运力来运油,就可以给我们更多的其他东西。”
现在每天都有新的联众国物资送入安特,源源不断的给安特输血。
不过现在毕竟刚刚开战,联众国也没有完成工业的转产和动员,还没有开始一天一艘量产自由轮,目前运力的制约还是挺严重的。
这时候来迎接的柳德米拉问:“你们就这样谈论军事没问题吗?会被间谍听去吧?”
高尔基大将:“没问题,这就像去年所有人都知道敌人必然会进攻叶堡一样,敌人会主攻南线也差不多是公开的秘密,问题在于,他们具体会在哪里进攻。”
王忠补上一句:“战略上的问题大部分都是阳谋,摆在明面上的,战术上才能进行各种战术欺骗。不过敌人不管要进攻哪里,他都要先打穿我们的滨海要塞博尔斯克防线,梅诗金公爵在那里。”
柳德米拉:“哦,是那个生病的公爵,在舍佩托夫卡见过。不知道他病好一点没有。”
王忠:“不知道。”
按照王忠见梅诗金公爵时对他的印象,推测公爵得的应该是肺结核,现在属于绝症,只能延长性命。
好消息的是公爵的症状还比较轻,应该是早期,去空气清新的地方疗养说不定能拖到人类医学攻克这个难关。
现在就不清楚了。
柳德米拉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