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和傅田田都没想到白依依会过来。乔时念拧起了秀眉,将自己衣服拉起,没什么好脸色地道:“不可以,不欢迎。”白依依听了也没生气,她示意护工将她推进了病房,温和地笑道:“霍太太,我这两天腰疼得厉害,一直没法起身就没来看你。你身体没什么事吧”傅田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脸皮好厚,人家乔时念都明确说了不欢迎你。”“白小姐,我怎么听说你是为了救霍太太才受的伤”白依依旁边的护工小声地道,“那为什么她们不感激你,还对你态度这么恶劣啊”对于护工的突然插话,白依依有点尴尬,可她还是温婉地感谢了对方,“阿姨,麻烦你出去下,我和傅太太说会话。”“乔时念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赶紧滚!”傅田田有点受不了白依依这种圣母作派,“一天天的,整得像全世界就你一个好人似的,谁不知道你的心黑到烂了!”听到傅田田这话,白依依脸上的尴尬更浓,她捏了下手心,“我知道你和霍太太不喜欢我,但有些事,我还是想解释一下。”“昨天,霍总让周特助给我带早餐只是顺便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白依依看着乔时念道,“霍太太,霍总怕你生气之下又做什么冲动的事,这两天连我病房都没去过。我和霍总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请你不要再误会。”“你的意思是,乔时念要知道霍砚辞去看了你就会寻死觅活”傅田田又忍不住抢道,“而霍砚辞因为这个原因只能偷偷关心你”白依依神色未变,“我没这意思,我只是很珍惜和霍总的友情,不想因外界因素而被迫改变。”“还说没这意思,你只差没把你和霍砚辞有感情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傅田田要被白依依的茶言茶语气死了,“你要真不想让人误会,就及早地滚出病房,闭紧你的臭嘴!”护工被傅田田吓一跳,“白小姐,咱们走吧”白依依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乔时念,视线又不经意在她的颈脖处停留了下,到底点了头,“好。”傅田田等白依依前脚离开,她后脚就锁上了病房门。“气人,实在是气人!”傅田田还是气得不行,“霍砚辞怕不是个没脑子的吧,就一点都没发现姓白的是朵白莲花”乔时念扯了下唇角,“你要有一个年少时就认识的伙伴,两人之间有着种种难忘的经历,对方在你面前也从没有说过一句坏话、没做过一件错事,还一直因为你不爱的另一半受尽委屈,这么多滤镜之下,你能认为伙伴是个心机深重的人吗”傅田田想了一想,“我去,还真有点困难。难怪你以前那么害怕这个姓白的出现,她真的很膈应人!”白依依不仅膈应人,她还相当能忍。“行了别气了,她估计是因为霍砚辞没去看她,故意来给我添堵的,你要是动怒了,就正中了她的下怀。”乔时念劝道。理这么个理,可傅田田还是郁闷,“啊,不行,我得多点些吃的来,不然这口气出不了了!”“行!”……下午,傅田田给她涂了药后有事去忙了。而乔时念接到了莫修远的电话。说帮她找了个律师,明天上午有空,可以去医院边的咖啡馆会个面。乔时念欣然应允。见时间充沛,乔时念给余景澄打了个电话。自那天在外公家跟余景澄吃过饭,这些天乔时念都没和他联系过。也不知道他在怎样了。“乔妹妹,这个时间,你怎么会有空打给我”余景澄显然有点意外。“没事,就想问你最近在上班习不习惯”余景澄温润一笑,“挺好的。乔叔对我还算信任,公司的人也会配合我的工作。”“那就好。”乔时念放了点心。“不过有件事或许该让你知道,”余景澄道,“我最近了解了下的情况,目前经营状况看上去没问题,但实际上并不乐观。”余景澄说,以前是以香水类为主打,可由于久无创新,已快被市场淘汰,现在的洗护香熏及精华都不够出彩,竞争不过其它知名大厂家。虽然有一些订单,早前也签了个大单,但这些都是关系户的产物,不是长久之计。“那要怎么办”乔时念担心地问。想不到这一世没陷入困境,依旧还是不稳定。“倒也不用过于担心,”余景澄宽慰道,“这个也不算是火烧眉毛的急事,即便要做出改变,也需要时间从长计划。”“也是,等我忙完这段我们一起去和外公商量……算了,还是我们自己商量对策吧。”外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算很好,他之所以将交给舅舅管,也是没有精力操劳。“行,反正我随时有空。”余景澄温和道。两人又闲谈了几句,结束了通话。刚准备休息一会儿,乔时念的微信里来了条语音信息,是袁宏志发的,在问她乔乐嫣的情况。尐説φ呅蛧说是他最近忙于公司的事,疏忽了乔乐嫣,她生气得都把他拉黑了。乔时念估计乔乐嫣这次不会轻易被袁宏志给哄骗。那她应该也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悲惨了吧袁宏志于乔时念还有用,她回了消息,【不好意思,你知道的,乔乐嫣所有事都不告诉我,我不清楚她的行踪。】许是她的客套让袁宏志产生了拿捏住的错觉,【乔小姐什么时候有空,我最近时间充沛了一点,咱们把之前那顿饭给补上。】听袁宏志的语气,应该还不知道她“东窗事发”。乔时念算了算时间,手机项目离崩盘不远了,袁宏志也当不了很久的总经理了。她如常地回道,【这些天接手了一些工作,很忙,过些天我请你吃饭。】【好。】应付完袁宏志,乔时念到底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时念感觉额头处有点痒痒的,好像有谁在弄她的头发。乔时念睁开眼,竟是霍砚辞。他的手指正顺着她一缕发丝往她耳后,见她醒了,手上动作微顿了下。“你想干嘛”想到霍砚辞昨晚的禽兽行为,乔时念大眼里闪出了怒色。霍砚辞神色不明地收回了手,坐在了病床边的椅中。也不知是昨晚没休息好,还是工作太多累的,霍砚辞明显不如平时精神,墨眸中也没了昨晚的疯狂与灼热,恢复成了无波的深潭模样。“你还过来干嘛,嫌昨晚发疯没发够”乔时念冷目仍旧防备地盯着他。霍砚辞没有出声,脑中还浮出昨晚的情形。乔时念身体娇软,皮肤通透白皙,在暖黄的灯光下如同染了柔光的上好瓷器,勾魂摄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只想全方位占有她,在她身体每处都留下他的痕迹。乔时念明明被他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