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拒绝被人以亲吻制止,白棉黑发披散,白色古风长裙,长袖翩然,腰际柔软。
沈旬之最后如愿以偿的,亲手撕碎了那件白纱质地的长裙。
白棉被磨的精疲力尽,她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好怕丢人,可是沈旬之偏要和她作对,她不出声,他就用力。
白棉哪里忍得住。
她面颊绯红,绮丽媚色:“你烦死了。”
就连骂人的声音都娇软好听。
沈旬之一笑,他停下,带着汗液的下巴抵住白棉饱满却布满细汗的额头。
“乖,哭一声。”
白棉宁死不屈。倔强的很。
沈旬之被欲望驱使,他笑的更浓,眼里黑的吓人。
不算大的车厢,他抱起白棉,按放在自己身上,虎口卡住她的后脖颈。
歪过头不容她拒绝,激烈的吻她,咬住她的下嘴唇缠绵。
温热的气息瞬间将人吞噬,白棉无处可逃,感受到他的越发清晰。
她摇头,硬生生的被逼出了生理泪水,身上的仙子戏服已经不成样子,长发凌乱,沈旬之得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白棉被治的服服帖帖,不再逞能,乖乖的抱住沈旬之的脖子,随着他主动。
嘴里还不忘提醒:“戴东西。”
沈旬之的每一辆车子里都是备了安全措施的。
哭的梨花带雨之际,沈旬之喘息着问她:“今天不戴,好不好?”
白棉早没了拒绝的精力,她点头,也抱了侥幸的心理,之前有一次沈旬之也是内……
到了日子,她正常来了例假。
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深夜,弦音回了酒店,提着两瓶酒去了白棉的房间,徐武尽职尽责的等候着,看见弦音:“弦音老师,不好意思,沈总今天和棉棉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真的很抱歉。”
弦音愣神了一秒钟,很快反应过来,这段时间白棉和沈家沈旬之的事情闹的很大,眼下看来是真的了。
心里思索着,她却笑着表示理解。
摇摇头,很善解人意:“没事,不过想跟她说说话,改天也可以。”
沈旬之带着白棉直接回了家,白棉这会又有脾气了,阿姨睡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白棉进了卧室直接脱了那件零碎不堪的戏服,随后开始闹脾气。
沈旬之跟在她身后,一进门,那件熟悉的戏服被扔在了他的脸上。
“你不是喜欢么,以后天天抱着它睡觉吧。”
说完连澡也不想洗了,睡衣也不穿,直接进了被窝。
沈旬之抬手,拿下脸上的戏服,再看看床上又闹脾气的人,他无奈的笑了,大手一扬,可怜的白色布条飘飘零零的落在了地上。
像是刚刚白棉无力拒绝的赢弱无助。
夜深了,忙碌的人都歇息了。
白棉第二天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旬之的手机号备注改成了老畜生。
肚子饿的咕咕叫,白棉正犹豫要不要下楼吃饭,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某个老畜牲端着托盘进来,还算是有良心,知道给她送饭。
白棉一副高傲的模样,摆明了在闹脾气。
她其实有点恍惚,多久了,她每每清晨醒来以后,昨夜还炙热缠绵的床榻只剩下她一个人,身边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相对比,她一个人在那张大床醒来,就显得特别的形单影只了,和夜里是特别鲜明的对比,有时候白棉会抱着被子发呆,总觉得夜里那些个面红心跳的画面可能是她思念过度后的一场春梦,如果是场梦,她起码心里会好受一些,可是身上的痕迹,总在提醒她,那不是梦,沈旬之确实早已经走了。
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亲密的早安吻,也没有彼此迷恋的怀抱。
今天沈旬之破天荒的还在,真是为数不多的意外。
心里其实该是开心的,但是白棉就是矫情。
“想什么呢?”沈旬之把托盘放下,来到床边,拍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
“过来吃饭。”
却被白棉侧脸躲开,她的表情不是闹脾气的那种任性,带着特别容易让人发觉的失落。
沈旬之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那,半晌那修长漂亮的食指轻轻弯曲,与拇指摩擦。
沈旬之定定的看着白棉,她垂着头,不肯看他。
沈旬之低眸,目光流连自己的手指,思虑着,又把目光重新投向白棉。
以他的城府,怎么会看不出白棉的心思,更何况白棉也算是在他身边长大的。
沈旬之收回停留在半空的手,片刻,在白棉身边坐下,白棉翻过身子,拢留给他一个纤瘦的背影,沈旬之目光所及是她跃跃欲飞的漂亮的蝴蝶骨,脑子里却是在回忆高中时期的白棉,那个时候,她还没有现在这样纤瘦,明艳的小脸带着稚嫩的婴儿肥,看着青春洋溢,肉肉的可爱又活泼。
大学,她去了国外,他们见面的次数少了,可是记忆里每一次重逢,她那张慢慢退去稚嫩的脸颊都让他记忆深刻。
后来,她嫁给了他,他娶了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那个时候沈旬之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因为新婚的前一个月,他几乎兴奋的夜夜难眠,一遍一遍的翻看他们婚纱照片。
忍不住去抚摸,照片上白棉笑的明媚动人的小脸。
他年少时接手沈家,肩负起重任,为了让员工信任他,臣服他,沈旬之少年老成,稳重理智,早已练就了无悲无悲,对发生的一切都从容淡定的性子,在和白棉结婚之前,是他情绪波动最严重的时候。
也许就是结婚开始,白棉越来越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