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进去吧。”桑浅抬脚朝别墅走去。
陆夫人见桑浅进来,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诚心躲着我是不是?你将我儿子变成这样,你以为你躲得掉?”
“我没躲,你儿子受伤确实是因为我,但我并没让他救我,严格来说他会变成这样是他自己主观的选择。”
陆词安救她,让她成了众人讨伐的对象,名声臭了不说,还差点离婚,为了挽回局面,她爬了纪承洲的床。
对她和陆词安来说,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如果有的选,她并不希望陆词安救她,甚至宁愿躺在病床上的是她自己。
“你的意思是他自找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儿子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竟然说出如此狼心狗肺的话来,你还是人吗?”
“如果你是来这里撒泼的,请你出去。”纪承洲低沉寡淡的嗓音在客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