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实话跟你说吧,昨晚挟持我子孙会的秦王司马郁,率领着淮南王府的所有死士,全体都投奔此子而去……”
“啊!那更加助长了他的大势和气焰啊!糟了,糟了,这可如何是好?”
孙秀无奈地叹息道:“现在不但他们两家亡命徒早已合并做一处,力量更加强盛,而且还控制了我儿子,更令我投鼠忌器啊。”
司马伦一怔,根本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如此恶劣的地步。
表面貌似是彻底除掉了司马允,实则却是加速促成了另一个巨大毒瘤的诞生,而且还是个无解的恶性毒瘤。
这次轮到他沉默了,想了半晌,噗嗤一笑,又叹了口气说道:“看你这般笃定的样子,你似乎已经有了妥善的解决之道,并且还能救回来你那儿子?”
孙秀重重吁了口气,便道:“大王,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再继续硬刚了,我们应当改变策略,进行怀柔,对其招抚!”
“怎么个招抚法?”司马伦双目圆睁,不解地问道。
“我亲自去说服司马冏罢,让他去做通那石寒的工作,让石寒放过我儿子,”孙秀认真地道。
“用什么条件作交换?”司马伦又问道。
“我们可向他们许诺,只要放了我儿子,我们对他们既往不咎,同时还愿施以恩惠,比如封官什么的,加以拉拢。”
司马伦仍旧大摇其头,很不甘心的样子:“这样是不是太涨他们的气焰,好像我们主动示弱,很怕了他们,处处要向他们退让乞求似的?”
“我的大王啊,”孙秀竟抽泣起来,抬起衣袖拭泪说道,“我们已经没有别的更好选择,这样解决才算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