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粗,候场室除了更衣镜还配了单独卫浴间,能冲那么一下,不然没得洗那是真有点难受。
陈旭揪着衣领粗糙的扇了两下,热得长呼一口气,抓过纸巾囫囵擦了擦身上的汗,拿了换洗的衣服就进了卫浴间。
刚要关门——却被正正抵住。
一只狮面金罗马靴,不偏不倚卡在门和门框中间。
“不是,你啥时候来的?”陈旭剑眉傻住,“挡我干嘛???”
贺东延用腿抵着门,他假发摘了,身上衣服还没换。鎏金腰封,只有皇权贵族才能穿的深紫色软缎托加裹缠衣长长垂下来,衬得他皮肤雪白,五官俊美清冷的过分。和门里就穿了个黑t黑裤衩的陈旭一比,完全就像古罗马时期的王子,贵气逼人。
……虽然说话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是了。
“我今天想了想,即使我还剩两个月零八天成年,但我现在的发育状态和两个月零八天之后应该不会有显著差异。”
贺东延神色平静,语气泰然得陈旭几乎要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既然如此,”他神色自若的关门,“那现在一起洗和两个月之后一起洗有什么区别?”
说完,“咔嗒”一声。
浴室门被锁上了。
“你说是吗。”
陈旭,“……?”